進了沙子,所以眼睛有些不舒服。”
沙子?在太后的屋中,怎會有沙子眼睛。芸萱從不會撒謊,這次的謊言也同樣不令人信服。
“回太后,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剛剛新婚不久,夫君就被派往遼宋邊境,小兩口還沒怎麼溫存,便生生的兩地相隔。剛又無意挑得這個翡翠四季豆,聽太后言有如此多的寓意,想必是有感而發,想到夫君,才如此吧。”和玉夫人在旁邊一邊打著圓場,一邊將想說的話統統都稟告了太后。
“哦?有這回事啊?芸萱,可是如此?”
“是,太后恕罪。芸萱,芸萱剛剛無意想到夫君,便有些情不自禁,請太后恕罪。”
“這也是人之常情嘛,又何罪之有?對了,你嫁的,是哪家的公子?”
“回太后娘娘,夫君是開封林家的長子,林雨清。原是爹爹身護衛,官居六品。”
“原來如此。我說呢,誰這麼有福氣,取得咱們芸萱過門。”
“太后謬讚了。”
“對了,你剛才說的你的夫君,林雨清,現在在遼宋邊境任何職啊?”
“讓太后娘娘掛心,他現在只是一個普通計程車兵。”
“什麼?”太后一臉驚愕,一個六品的護衛如何到了遼宋邊境就成了普通計程車兵!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宮中盛宴
“太后娘娘,雪兒可是要替姐夫多說句話了。姐夫一家本是南京江寧府人氏,有一姨母居住浙江金華赤松鄉。兩地本就相隔千里,平素雖有書信來往,卻不經常。後來姐夫一家因故搬到京城,再與那姨母一家聯絡時,卻是意外得知他姨父姨母因涉嫌殺人,一個寧死不屈,當堂撞死身亡,另一個則被判斬刑,身首異處。而那姨父姨母唯一留下的血脈,雖在兩年前被重新認回,如今也是不知去向。姐夫,就是因為這件事,被罷官免職不說,還被髮配到那遼宋邊境。更可惡的是,京城幾門把守甚嚴,根本不允許姐姐家人前去探望。娘娘,您是個明理人,您說,姐夫冤不冤?且不論那殺人案,就算是,姐夫那時也只是個三歲的孩童而已!更何況,姐夫做爹的護衛時,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
“殺人案?因為親戚殺過人,才罷了他的官?”
“雪兒聽葉子廉說過,那案卷疑點重重,死的兩個人最終都沒親口承認過殺人,還不知道是不是那縣令胡判案,害死兩條人命呢!”
“雪兒,太后面前,不得胡言!還請太后娘娘恕罪,雪兒在家被寵慣了,說話不知分寸,冒犯了娘娘,還請娘娘念雪兒一片好心,饒過她這一回吧。”
太后略有所思,想到當年自己也被狸貓換太子,打入冷宮,甚至還差點在冷宮中喪命,若非秦鳳和包大人等忠臣一路想保,今日也做不到這太后的位置。因此,對剛剛雪兒所說的冤案,還有林雨清的遭遇還是能十分理解的。
“剛剛雪兒丫頭一口一個冤案,那依你說,這事兒應該如何處理呢?”
“太后娘娘面前,哪有這丫頭說話的份兒。今兒是給太后娘娘恭賀新年之喜的,不要掃了娘娘的興致才是。”和玉夫人打圓場道。
“這新年之喜,不是哀家一人之喜,是要大宋的子民同喜才是。如今,有冤在此,如何能讓哀家安心的接受這新年的喜悅呢?”太后娘娘似對此事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娘娘既讓雪兒說,雪兒就冒犯了。要是雪兒做主的話,既會派人查當年那浙江金華赤松鄉一家的殺人案,又會讓林雨清官復原職,為朝廷效力。”
“哦?雪兒這麼說,可是有私心了?如何在遼宋邊境,就不是為朝廷效力了呢?”
“雪兒是有私心,所以才為姐夫鳴不平。可是,雪兒也懂得識大體、顧大局,雪兒聞三國,劉備三顧茅廬,曹操唯才是舉,說白了,就是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