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可是,如果真是在原酒中下藥,那麼酒宴就必須是所有人參加才行,但令我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連像這個魔法師在內的沒有參加酒宴……甚至一滴酒都沒沾過的人,也受到了藥效的影響了呢?”最後,看著魯特的背影,拉姆西提出了他真正的疑問。
“呵呵,你很聰明,拉姆西。”
魯特回過身,讚賞的看著拉姆西,笑了笑。不知為何,在拉姆西和桑迪看來,魯特的背好像變得更駝了。
“你想知道答案嗎。”魯特老眼掃過拉姆西。拉姆西緊盯著魯特,眼睛一動不動的點了點頭。
“那你聽說過生長在北部精靈之森與人族交界山脈中的一種奇幻的花草嗎?”魯特又問道。
“……幻之曼陀羅?”拉姆西眼睛微微一張,似乎想到了什麼。
“不錯,就是號稱‘迷幻精靈’的奇花,幻之曼陀羅!”魯特昏暗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低沉的笑了笑。
“可是,就算是幻之曼陀羅,也不能……”
“當然不能。”好像知道拉姆西要說什麼,魯特打斷他說道,“幻之曼陀羅只是一個原料,用來做一種有趣藥劑的原料。”
“藥劑?”拉姆西和桑迪相互對視了一眼。
“沒錯,藥劑。”魯特眯了眯眼,“那種藥劑,以幻之曼陀羅為主原料,輔以幾種其他原料,經過極其複雜的煉製後才可成型。煉製它是一項耗時又耗力的工程,也就是咱們這次的僱主有點勢力,否則可搞不到此等有趣的東西。”
“它的藥效是什麼?”拉姆西看著魯特,問道。
“沒有藥效。”魯特看著不明所以的拉姆西和桑迪,低沉的嘿嘿一笑:“平常時候,它是沒有任何藥效的,你甚至可以用它來解渴,可是就有一點……千萬不要讓它碰到水!”
“水?”拉姆西眉頭一皺,隨即眼睛一瞪。
“想明白了?”魯特笑的更加低沉,目光好似一塊黑石一般:“原酒的作用,就是在這裡,秒到了極點!”
“與原酒混在一起的藥劑,不會發揮藥效,所以那個傭兵雖然偷喝了但也只是被嗆到了而已。而為了喝到這難得的酒宴,不用我們多做什麼,他們就給自己搶著掘好了墳墓……最妙的是,與水混合的藥劑,藥力劇烈發作,不但酒裡有,在那濃烈的酒香中,也有!”
說著,魯特回頭看了柯瑞一眼。
“原來如此,藥劑……原酒……傭兵……水……酒宴……酒香……果真,果真是秒到了極點!”
拉姆西瞪著眼睛,嘴角露出了一抹連他自己都不知為何露出的病態笑容,看的魯特目光一動,不知想到了什麼。
“桑迪,你還有什麼問題麼。”魯特看向了一旁的另一個青年。
“只有一個。”桑迪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嗜血,“這裡的人,能都殺了麼?”
“呵呵。”魯特不出意外的笑了笑,手撫了撫鬍子,老眼一番:“我們的任務是殺掉那個僱主口中多餘的人,不過,僱主卻沒說多餘的人有多少……”
“嘿嘿……”桑迪也發出了一陣森然的笑聲。
“二叔……”一旁的拉姆西忽然臉色微微一變。
“怎麼了?”魯特看著拉姆西,眉頭一皺。
“他不見了。”拉姆西指向魯特身後。
“誰?”魯特轉過身,隨即臉色跟著變了。
只見原本靠在老地行龍身上一直好像沒有意識的柯瑞,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在那裡出現過一樣。
“……”
此時,不用看魯特也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難看。他走上前,看著柯瑞消失的地方,聲音低沉道:
“不可能跑了,給我把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