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還是關心你那個小同事去吧,他的傷可是比我嚴重多了。”然後李青微笑著把顫抖著的手臂從白玲的手中抽出,一步步走出衚衕。
白玲看著那道筆直的身影一步步迎著光亮走去,不知不覺愣在了原地。
“快叫救護車,張強快要堅持不住了!”林子洋的大喊聲把白玲驚醒,李青已經不知所蹤,然後手忙腳亂的把光機開啟撥打醫院的電話。
天色黑了下來,白玲一個人呆呆的躺在沙發上,腦海中不知不覺浮現出那道黑色的身影。
“咔“門開了,但是白玲卻沒有任何動靜,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進入了房間,男子的頭髮有些花白,眼角的皺紋似乎在訴訟著他的滄桑。
他的肩膀處,綴釘著一道銀色橄欖枝和三個四角星花,象徵著他的身份地位。
“玲玲,聽說今天警局出了點事情,還牽涉到了你,怎麼回事啊給我說說。“男子的聲音中正平和,本應該充滿威嚴但是此時卻充滿慈愛。
“玲玲“白寧遠的聲音變大了幾分。
“啊!“白玲一聲驚叫,然後回頭看去便看見自己的父親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自己身後,想起剛才竟然在想那個壞蛋,她的臉又紅了起來。
“怎麼了?爸“白玲低著頭說道。
白寧遠眼中閃過了一道不明所以的微光,自己的女兒好像有秘密啊!
“你剛才在想什麼呢?“白寧遠坐在沙發的另一端笑著說道。
“沒,沒想什麼呀!“白玲心虛的看了白寧遠一眼,然後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說道。
“我說今天警局好像出了一些事關於你,你給我講講發生了什麼事。“白寧遠語氣嚴肅一點說道。
“哦,那件事啊,還不是張強,林子洋他們幾個討厭鬼,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竟然要去打一個補辦身份證的年輕人,還動用了電擊棍,把別人都打傷了。“白玲坐在自己父親旁邊,撅著嘴開始說著她的同事的壞話。
“哦?我怎麼聽說張強傷的很重啊!他們吃錯了藥?恐怕吃的是醋吧。“白寧遠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
“呀,爸,你胡說什麼啊!“白玲白了白寧遠一眼。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打傷張強的那個年輕人啊。“白寧遠說道。
“哪有?我只是在想他被電擊棍打了一下,威力這麼大,他不會有事吧。“白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張強還在醫院昏迷躺著呢,你怎麼不關心關心他,難道你江叔叔說對了,那個年輕人真是你男朋友?怎麼不和你爸說啊?“白寧遠繼續逗著女兒。
“啊!江叔叔真是一個大嘴巴,亂造謠,我哪有什麼男朋友,爸,你可別聽江叔叔亂說。“白玲撒嬌般晃了晃白寧遠的胳膊。“再說了,人家只是來補辦個身份證,以後估計再也見不到了。“說到這白玲的聲音連她自己都沒發現低了下去。
“好好好,爸不說了,爸有點累了,先去休息了,你在這繼續想吧!“白寧遠打著哈哈說道。
“趕緊去睡覺!“白玲瞪了白寧遠一眼。
臥室內,白寧遠手中拿著一張照片,輕輕的撫摸著照片中女子的臉龐,臉上流露著淡淡的微笑:“玉兒,你知道嗎?咱們的女兒已經長大了,今天她碰到了自己喜歡的人,我自己一個人把女兒養大可真不容易。“
就在白玲想著某人的時候,她不知道她心中那個黑色威武身影此時正在呲著牙坐在賓館的床上,每次紗布纏上手臂一層,他就呲牙咧嘴。
“又被電了,這才多久又被電了,下次會不會被雷劈啊。“李青一邊纏著紗布一邊抱怨著,其實在旁人眼中威力巨大的電擊棍根本沒有對李青造成多麼實質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