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叛賊詩家的餘孽,應當立馬拉下去午門斬首。”皇后淒厲的嗓音冷冷的響起。
“皇上,這妖女分明就是妖言惑眾,我從未聽大哥提及過詩家還有另外一個女兒。”雲若煙一臉楚楚可憐的說道。
文武百官立馬炸開了鍋,這其中不少是詩家的親信,整個大殿瞬間陷入一片喧譁之中,場面豈一個亂字能夠形容。詩家那可是滄祈的神話,詩家之人個個才能傑出,人中之龍,只是詩家突然倒臺讓他們即便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
“皇上……”
“皇上……”眾說紛紜的話語弄得皇帝青了臉色。
“不如大家聽本王說幾句,關於詩家本王查到了些東西,不過在此之前,冤枉本王妻子之人本王決計不會放過。”殷秀冷冷的開口,“我想有一個人可以很快找到究竟是誰對母后下的毒。”
☆、第一百五十三章 危機四伏 夜宴(6)
“不如大家聽本王說幾句,關於詩家本王倒是查到了些東西,不過在此之前,冤枉本王妻子之人本王決計不會放過。”殷秀冷冷的開口,“我想有一個人可以很快找到究竟是誰對母后下的毒。”
“父皇,凌王分明就是被那妖女蠱惑,想要藉故拖延時間,請父皇明察。”雲若煙冷冷的開口,不知道為何她心中會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自從離哥哥看了那信之後整個人臉色就變了,那信究竟能夠說明什麼,莫不是那詩豔色真的是詩君雅,可是詩君雅不是死了麼,難道還能死而復生不成。
“父皇兒臣以為太子妃此話有理。”殷祁也拱了拱手,“依兒臣之間應當趕緊將詩豔色抓起來,這女子可是詩家的餘孽,詩家叛國,這女子是細作也情有可原,更甚者詩豔色分明就是因為詩家的事情對我皇家懷恨在心,她說的話根本就不能信。”過之女可。
“皇上,君兒與祁兒說的很對,這個女子一下子說自己是夜妾,一下子又說是詩家的女兒,仗著凌王的寵愛肆無忌憚的頂撞哀家,我看她分明就是居心不良,誰知道她是不是後面還隱藏了什麼陰謀詭計。”皇后冷聲說道,眼光好似戳了毒,又冷又利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將這個夜妾押入天府之內。”
“是……”幾個御林軍拱了拱手便朝著詩豔色的方向而去。
“誰敢動手……”殷秀冷了嗓音,高大的身子靜靜的擋在詩豔色的身前。彷彿只要有他在,誰也別想動他身後之人。
“秀,哀家的話你也不聽了麼?”皇后青了一張臉冷聲說道。“給哀家動手。”。
“母后何須如此心急。”殷秀勾唇淺笑,頎長的身軀卻如同山一般凝立在詩豔色的面前,他不動,那些御林軍也不敢妄動,全部一臉難色的落在皇帝的身上。
“父皇,母后,既要定罪自然也要給罪人一個申訴的機會,既然秀能夠找出真兇,那自然是最好,即便沒有找到,與父皇母后也沒有任何損失,若然詩姑娘當真不是真兇,母后若非不擔心那賊人再次動手不成。”殷桓低沉的嗓音冷冷的響起,冷峻的面容盡是冰冷的寒色。
“我詩家根本就不認識這麼一個夜妾,父皇,此女子分明就是妖言惑眾,不僅魅惑了凌王,連五皇子都魅惑了,父皇,此女不除,乃是我滄祈之禍。”雲若煙臉色有些蒼白,目光死死的落在詩豔色那淺笑嫣然的面容之上,憑什麼這個女子在這樣的風浪尖頭,可以那樣風淡雲輕的站在凌王身後沒心沒肺的笑。“我詩家出事如此久,若然她當真是詩家之人,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才出現,而且既然是小時候的事情,為何我從未聽家人提及過。”
“朕還沒死呢,大殿之上豈容喧譁。”老皇帝陰沉了一張臉,高大的身子挺得筆直,雖然略顯老態龍鍾,此刻那天生的王者霸氣流露倒是有幾分君王的架子,“既然秀能夠找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