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放行,還請凌王恕罪。”幾個牢頭一臉的冷汗,殷秀漂亮是漂亮,可是人家身份擺在那裡,而且傳聞凌王肆虐我行我素慣了,想要之物從來沒有得不到的,雖然壞名在外,可是身份高貴,誰也不敢忤逆。
“本王今日一定要進去,若然太子怪罪下來本王自會擔著,不過是進去玩玩而已,太子不會有意見的。”殷秀一把推開擋在眼前的牢頭,大步朝著牢門的方向而去,“這帝都越來越無趣,不知道這天府如何。”
“凌王……”幾個牢頭一臉的難色。
殷秀做事從來不管他人的為難,“讓開,擋我者死……”後面一句話落音分明冷了嗓音。
這個牢頭面面相覷一臉的欲哭無淚。想要阻止又不敢,他們不過是下等的奴才,今日就算是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管,凌王爺草菅人命又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
殷秀人已經到了大牢的門口,詩豔色方才回過神來低垂著頭顱快步跟上,想不到殷離權勢滔天至此,如此要密之地竟然要得到殷離的同意方才能夠進入,今日若然換做是別人怕是難以進這道門,而殷秀不一樣,為非作歹,以權弄人,壞名在外不是一兩日的事情。
“這位公子還請在外等候。”一名牢頭擋在詩豔色的面前。。
詩豔色本欲抬頭卻被折回的殷秀壓住,“好大的膽子,本王的人你也敢擋,你莫非不知道本王的貼身侍衛從不離身的。”
“可是,凌王,這裡是……”他們哪裡會不知道,帝都都傳遍了,凌王的貼身侍衛其實是凌王撰養的男寵,走到哪裡都帶著,只要有凌王在,必然能夠找到公孫止。
“阿止,愣著幹嘛,還不跟上。”殷秀冷著一張臉,大步朝著大牢的方向而去,殷秀低垂著頭顱快步跟了上去。
昏暗的燭火閃爍著詭異的光澤,一陣陣冷風吹得燭火搖曳作響,靜謐,黑沉沉的階梯在昏黃燭火的照耀下一路延伸,好似沒有盡頭一樣直接連線到地獄深處,詩豔色頭顱垂的越低,握在袖中的小手愈發的收緊,記憶中的陰冷和疼痛再次襲來,可是越是疼痛,神智便越是清醒,爹爹和孃親就在此地。
殷秀的腳步不緩不急,與其說來審查犯人,不如說在閒庭信步的遊山玩水,幾個牢頭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始終保持著大約十來步的距離,沒有人說話,只是細碎的腳步聲迴盪在陰冷的牢獄之中。
“凌王,不如讓屬下為凌王帶路也好快些走到,這天府錯綜複雜,路不好走。”跟的最緊的牢頭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這凌王什麼地方不好玩竟然玩到天牢來了。凌王不是最愛乾淨和漂亮的東西,這天牢又臭又髒的,傳聞凌王性情乖戾,他還不信,如今看來豈止是乖戾,簡直有病。
“阿止,天府的風景果然獨特,只可惜沒有漂亮的姑娘。”男子輕佻的嗓音帶著幾絲扼腕的味道。
詩豔色沒有答話,若然放在往日裡她可能會因為殷秀的話語而不恥,可是現在她所有的心神都放在搜尋爹爹和孃親所關押的牢房。
倒是跟在身後的幾個牢頭幾乎想要一頭撞死在牢門之上,凌王,若是你想要看漂亮的姑娘為何不去紅樓花樓,這裡是關押重犯的天牢,怎麼會有漂亮的姑娘。“凌王這裡關押的都是……”
“阿止,你看你看,那細作果然是個嬌滴滴的姑娘,真漂亮……“殷秀輕佻的嗓音低低的響起,整個人都要貼在牢門之上,好似對牢中的女子很是感興趣。“阿止,你也過來看看,紅樓的絕色花魁也不過如此,楚楚可憐的真惹人疼惜。”
牢頭的話語頓時陣亡在腹中,就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凌王的眼睛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厲害,在這樣漆黑的牢房裡竟然看的清楚。
詩豔色本不欲理會,她對什麼姑娘細作都不感興趣,卻被殷秀一把拉了過去,按著她的頭顱兩人的臉同時貼在牢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