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為自己留點名聲?”
顧秋說,“也許你是受到打擊,才變成這樣的。”
蒙玉玲道:“你不要浪費時間,我很少帶男人回家,除了他。”
顧秋說,“你可以說說他的故事嗎?”
蒙玉玲道:“你想變成他?還是衝著他而來的?”
顧秋說,“我想透過他來了解你。我覺得你不應該這樣。”
蒙玉玲說,“你覺得我很墮落對吧?”
顧秋沒說話,沒說話就是預設。
蒙玉玲看著他,“我真的懷疑你是紀委的人。可你的年紀又不象,你的眼神告訴我,也不象。”
顧秋笑了,“難道紀委的人還有年齡要求和特別的眼神?”
蒙玉玲站起來,在酒櫃上拿了瓶酒。
拿了一隻杯子,倒上酒,喝了一口,遞給顧秋。
“敢喝嗎?”
看她的眼神,竟然充滿了挑釁。顧秋伸手接過來,“男子漢大丈夫,死都不怕,還怕喝酒?”
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蒙玉玲笑了,“你還真是一個不怕死的人。如果我這酒裡有毒呢?”
顧秋道:“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蒙玉玲道:“我無所謂,生死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
她又接過杯子,再次倒上酒,回到沙發上坐下,“好吧,既然你是一個好奇的人,你想問什麼?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絕不保留。”
顧秋道:“我就想知道你和他的故事。”
蒙玉玲道:“看來你真是紀委的人,我還真看走眼了。可你偏偏又這麼年輕,跟其他的人不同。象你這個年紀,能混進省紀委,怕是不簡單吧!”
顧秋說,“你好象知道我要來?”
蒙玉玲兩根手指捏著杯子,“不知道,但我隨時準備著。”
顧秋道:“好了,開始吧!”
蒙玉玲伸長了雙腿,短裙之下,春光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