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為了讓黃裕松將來更容易上道。
蔣廳長雖然在心裡有萬般猜想,卻萬萬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攤上這種事。
接了這個電話後,就看到他不停地擦汗。
“左——”話還沒完,曉靜很生氣地接過手機,“好了,你自己看著辦,我不想跟這條瘋狗糾纏。”
說完,拉著顧秋就走。
黃裕松急了,“站住!”
左曉靜理也不理他,反正打也打過了,蛋糕也撲了,不吃虧,沒必要繼續糾纏下去。
蔣廳長看到黃裕松還要鬧事,便有些著急,拉了黃裕鬆一下,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黃裕松頓時就傻眼了,“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還能騙你?”
黃裕松突然面有喜色,哈哈大笑了起來,“有趣,真的有趣。”他伸手拍拍蔣廳長的肩膀,“謝謝了,蔣叔!”
蔣廳長還在那裡抹汗,心裡罵道:謝毛,老子現在鬧得裡內不是人。就你們這些惡少,無是生非,什麼簍子都敢捅。
他還是不敢得罪黃裕松,只得說了句,“慢走!”
黃裕松居然很高興的走了,回到車上,取了紙巾擦乾淨了臉,一個人自言自語,“真沒想到這丫頭還有如此來歷,看來我真是看走眼了。不行,我們回去好好調查一下。”
發動那輛瑪莎拉蒂跑車,轟鳴而去。
“我們去哪?”
顧秋和左曉靜走在大街上,左曉靜呢,似乎也沒什麼目的,就這樣慢騰騰的走著。
“不知道,權當散步吧!”
她仰起頭來,“唉,我說你還真是膽大,連黃裕松這樣的人你也敢打,就不怕惹事?”
顧秋笑了起來,“發橫的時候,天王老子都不怕,他算什麼?再說,不是有你嗎?”
“有我什麼?”
左曉靜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看著顧秋。
顧秋問,“那個蔣廳長,為什麼如此怕你?你老爸是誰啊?”
“什麼我老爸,我不是跟你說,我沒有父母嗎?我媽早就去世了。”
顧秋哪能聽不出來?她這是故意迴避。
左曉靜又道:“只不過我外公是省裡有名的裝裱師,認識一些大員,他們都對我外公挺尊敬的。”
顧秋哪肯相信?一個裝裱師,就能讓省裡的大員聽你的話?這也太扯了吧,不過左曉靜不願透露,自己也不便多打聽,畢竟每個人都有他的秘密。
朋友一場,貴在交心。
如果私下打聽人家的秘密,那也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說不定還會引起對方的誤會。
顧秋道:“我送你回去吧?”
左曉靜搖頭,“我不想回去!”
額?那好吧,繼續陪你散步好了。顧秋心裡一直想著杜書記的事,如果省委領導不支援,繼續保持沉默,黃省長就會變本加勵,這讓杜書記很被動。
一個省委常委要搞杜書記的名堂,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杜書記不說,他心裡非常明白,否則今天也不會跑到省裡來尋求支援。
他看到前面有家營業廳,便對左曉靜道:“看,那邊還沒關門,我們去辦張卡吧!”
左曉靜嗯了聲,跟顧秋一起進了營業廳。
這裡是鬧市區的營業廳,九點半關門。
進去後,營業員很熱情的問,“有什麼需要幫忙不?”
顧秋說,辦張卡,選個好點的號碼。
營業員道:“我們這裡新一種情侶號,你們可以辦理這種業務,晚上九點半後打對方電話只要半價,可以聊得更長一些。”
顧秋只是微笑,左曉靜眨了眨眼晴,看著顧秋,“要辦嗎?”
顧秋說,“辦個單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