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
左書記沒吭聲,左安邦說的事,的確不怎麼好處理。要是他回去亂傳,大哥又要抓他的辮子。
左家其他的兄弟都在說,自己在對待顧家的問題上,不乾脆。好幾次指出,對待顧家不能容情。
而他,卻讓顧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壯大。可以說,這可是犯了大忌。
以前顧秋還只是個小嘍嘍,沒什麼好顧忌的。現在人家都當市委書記,這進度趕下去,只怕要超過左安邦。
左安邦這個副廳級幹部,這兩年可是沒怎麼動。
左書記說,“我看你也不要呆在石安市了,挪個地方吧!腦子裡每天想些什麼,一點長進都沒有。”
左安邦要挪地方,肯定是挪正廳級。左書記想,把這小子提半級,免得他亂叫。
左安邦果然欣喜,“如果我主政,我會能把工作抓好。保證不給您添亂子。”
當然,左家培養他這麼多年,只要左安邦不急於求成,還是能勝任的。左書記說,“你回做好準備,組織部自然會通知你。”
左安邦這才高興起來,看來自己要升職了。
不管怎麼樣,總算升到了正級。
既然左書記開了這個口,左安邦的正廳自然跑不了。左書記說,“有本事,你把地方經濟搞起來,別一天到晚叫嚷。”
他就差沒有讓左安邦學達州了,當初左安邦極活動,要把顧秋調到達州去平亂。沒想到顧秋居然把那裡打造成了樣板。
在左書記家裡呆了個把小時,他就和曹慧離開了。
一出門,左安邦就給馬平川打電話,“馬叔,我是安邦,出來喝點酒吧!對啊,你也知道,我難得來一次省城,你就不要拒絕了,剛好我有事跟你談談。”
馬平川聽說左安邦相邀,沒辦法,只得出來跟他去喝酒。
半夜裡,睡得正香的程雪衣接到一個電話。
迷迷糊糊中,她從被子裡伸出手來,“喂!”
一個醉昏昏的聲音響起,“行啊,程雪衣,你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從監獄裡保釋出來了。厲害,厲害!”
程雪衣嚇了一跳,睡意全無,馬上坐起來,“你是誰?”
對方道,“少TMD的裝,你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吧。”對方說著,打了個酒嗝。
程雪衣明白了,“你想幹嘛?”
聽對方的聲音,應該是喝高了,否則不可能這樣子。對方道,“幹嘛?你說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還能幹嘛?痛快點吧,上次跟你提的事,行還是不行?”
程雪衣的臉色就變了,“對不起,你找錯人了!”
對方今天晚上有點不對勁,不依不撓,“別跟我裝,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告訴你,信不信,我不用一個小時,就能把你找出來。”
程雪衣自然明白,對方不是吹牛的。再說,她這地方,又不是什麼秘密。
只是碰到這種人,她就束手無策了。
正不知道如何對策,對方道,“別再考驗我的耐心,你能有本事出來,我還有本事讓你進去。只不過這次進去了,你就別指望再出來了。”
程雪衣道,“你究竟想怎麼樣?如此咄咄逼人,還不讓人活了?真要是這樣,我這就從樓上跳下去,一了白了。”
對方聽到這話,顯然也嚇了一跳,說了句,“行,你狠!不過我告訴你,最好是考慮一下我的條件,這對你沒什麼壞處。”
程雪衣把電話掛了,坐在那裡哭。
自己都這樣了,還窮追不捨。這些人究竟想幹嘛,非得把自己必死不可?
對方的要求,她非常清楚,但她實在不願意,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炕。再說這種人行事太囂張,指不定什麼時候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