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或許你很反感,不喜歡這種方式,但她沒有錯。當一個女人把自己託附給你,難道連考驗你一下都不可以?更不要說,她身上揹負著白氏重興的重任。換了是你,或是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這麼做。”
這個問題,顧秋倒是想清楚了。
從白若蘭在除夕之夜親口承諾,關於南陽一汽的考核透過的時候,顧秋就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
他想,白若蘭這麼做,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想考驗一下自己。如果自己真要是答應了她的要求,她很有可能真的拂袖而去,從此不再搭理自己。
這一點,畢竟只是個猜測。
當自己離開省城,白若蘭追隨到寧德的時候,顧秋就明白了,也再次應徵了心裡的想法。
她,的確只是在考驗自己。
似乎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可院長的一句話,讓顧秋心裡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覺得什麼事都可以容忍,唯獨這個,萬萬不行。
本來覺得一切都可以解釋,這句話又推翻了自己所有的推測,顧秋當時的心情,的確很憤怒。
現在夏芳菲坐在這裡,跟他談起白若蘭。
夏芳菲道:“在我面前,你還有什麼顧慮?”
顧秋搖頭,夏芳菲說,“你就是有時太大男子漢主義了,真的,這一點不好。在這個社會上,早就已經男女平等,你既然進入了體制,將來有可能觸及到這個領域,如果你心裡沒有真正關注和考慮這個問題,以後怎麼實施?”
“你告訴我,你去南陽一汽,究竟是為了什麼?”
顧秋說,“這是上面的安排,也是我個人的意思。南陽一汽內部問題多多,白氏如果在這裡投資,我們必須給她一個乾淨而安全的投資環境。百億投資畢竟不是一件小事,因此在她正式與南陽一汽合作之前,我必須把南陽一汽所有的問題清理出來。”
“若蘭知道嗎?”
顧秋搖頭。
他一直沒有跟白若蘭去說,而是一頭扎進了南陽一汽。做這件事情,有可能是一個月,有可能是半年以上。
但是顧秋知道,自己必須儘快解決所有問題,讓南陽一汽輕裝上陣。
這是對南陽一汽負責,也是對白氏負責。自己是引導這件事的主要責任人,不能因此一走了之,把爛攤子留給別人,讓白氏陷入危機。
夏芳菲說,“為了這個問題,你失去了一個最好的機會,左安邦調離,你應該沒有想到吧?”
顧秋說:“這樣也挺好,寧雪虹是一個不錯的好乾部,她在寧德,不比我差。”
夏芳菲拿起包,“走吧!”
“走?”
“難道你還想這種誤會,一直僵持下去?”
顧秋道:“還是等等吧,我手上的工作沒完。”
“有些事情,是永遠都不能等的。你不去解決,誤會將越來越深。”
“可是……”
“沒有可是!這是你現在,必須馬上去做的。”
顧秋站起來,和夏芳菲一起走了。
白若蘭坐在房間裡,打著呵欠,好象睡覺了。從她答應杜省長開始到現在,已經有半個來月。
這半個月時間,她主要精力都放在這個投資專案上,她要做方案,要反覆研究這面裡的諸多問題。
秘書周琴說,“總裁,要不早點休息吧!您也累了。”
白若蘭說,“好吧,那你先過去。”
周琴收拾好東西,剛開啟門,夏芳菲出現在門口,顧秋站在那裡,兩人一起來的。周琴喊了句,“夏總,顧市長。”
夏芳菲走進來,周琴立刻去倒水,夏芳菲說,“小周,你去睡吧,這裡我來就行了。”
周琴知道他們有事要聊,拿起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