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喪偶,至今未娶。”
“等等……”
宋清珍急了,“這是什麼意思?怎麼又扯到陽書記大兒子身上去了?”
顧秋心道:“你還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不成?這不很明顯嘛,你離了婚,又是正廳級幹部,陽書記是省委一把手,如果你做了他的兒媳婦,栽培起來的力度肯定也不一樣。”
看來這次,秘書長也是有備而來,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宋清珍放下杯子,“我真不明白,顧書記你怎麼管起了這種事來?”
顧秋苦笑,她一定在認為我是拍領導馬屁,把她拱出來當犧牲品。不過陽書記的大兒子,顧秋倒是沒有見過,究竟什麼模樣?
也不知道宋清珍願不願意?難道真要她為了某種原因,屈服於領導麼?這顯然是不太合適的。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認為這會是我的意思嗎?就算是我的意思,又有什麼用?在這種問題上,我能決定什麼?”
顧秋說的是事實,今天晚上的宴會,可不是他發起的,而是陽書記提出來。很明顯啊,陽書記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當然,這也只是他的一個想法。
能不能成?就要看宋清珍的了。
宋清珍的脾氣,還是比較瞭解的,她這人,牛鼻子。
宋清珍一想也對啊,這事好象不是顧秋有意安排的,那又是誰?除了秘書長在陽書記耳邊吹這個風,她還真想不出其他人。
於是她咬牙道:“不可能!”
看她的表情,顧秋心裡就明白,這事要黃了。
如果她這麼容易屈服,就不叫宋清珍了。
但顧秋只能這麼說,“你別急著回絕,好好考慮一下,或者說見個面,說不定有驚喜。”
宋清珍正色道:“他們太不瞭解我了,我這個人,很執固,也很保守,從一而終的思想根深蒂固,改變不了的。”
從一而終?
你們不是已經離了嗎?顧秋在心裡暗道,我就知道會黃,真不知道秘書長為什麼會想出這種餿主意。
可他哪裡又知道,這是陽書記的想法。
當然,從一個省委一把手來講,好象不適合談這個問題。可人家畢竟也是身為人父,做為一個父母,為兒子考慮是應該的。
做父母的,最放不下的就是兒女們這些事,哪怕他們再大,再老,在父母眼裡,總歸是他們的兒女。
大兒子單身多年,一個大男人帶著孩子過日子,這叫什麼事?
真要是有機會,能物色到一個,那當然是好了。
在陽書記眼裡,宋清珍自然是最佳人選。首先,他這個一把手要退了,家裡總得有個傳人。
身在體制內的他,太知道大陸的辦事風格了,不管做什麼事,都不能象寡婦睡覺一樣,必須上頭有人。
當然,現在的社會,性質變了。
越漂亮的寡婦,上頭人越多。
但這是他們家的事,他也總想著補救一下。
顧秋呢,根本就不想摻和這種事,但是秘書長卻把他拉下水,這讓顧秋心裡左右為難。
搞好了,皆大歡喜,搞不好,豈不是要連累自己?
真要是被連累了,他倒也不怕,只是感覺就象被人挖了個坑,趕著往下面跳。
宋清珍說,“也許你們會在心裡這麼想,我都已經離婚了,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還會回頭,覺得我是最好的。這一點,我非常自信!”
顧秋注意到她的眼神,在說自信兩個字的時候,其實是不那麼自信。
一個已經迷失了的男人,真能迷途知返?
這種可能性有是有,但也要看他處在什麼樣的環境。當一個人順風順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