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在這次案件中,表現非常出色。”
顧秋聽了這話,發現左書記依然一臉嚴肅,好象不太滿意。他就回答,“劉書記過獎了,我們只是按部就班,順著線索摸過去,再說,有段誠貴這位老同志的幫助,我們省事不少。整個奇州案的始末,我們組的同志個個都很努力,任勞任怨,有時連飯都顧不上吃兩口,覺也沒睡好,這才在十多天時間內,把案子弄明白。”
顧秋倒是不自大,也不驕傲。他把功勞都分攤到大家的身上,這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如果象當初黃裕松一樣,喜歡吹牛,什麼功勞都一個人攬,什麼過錯都是別人的,這樣的人,領導聽了心裡肯定不爽。
左書記聽了,不露聲色。沈如燕聽了,暗暗稱奇,這個小顧果然不錯,不貪功,不顯擺,懂謙虛。
她看了眼顧秋,又看了眼左曉靜。
左書記道:“你覺得自己能勝任這份工作?”
顧秋心裡一咚,沒底了。
老左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還要把自己踩下去?再跺兩腳?
顧秋在這個位置上,剛剛找到感覺。紀委的幹部,可以微服私訪,看到不順眼的人,查。我就不信你沒有問題。
有人曾說過,現在的幹部,不查則已。真要是鐵了心的要查你,一查一個準。
再說紀委的幹部,自然與其他崗位的幹部是不同的。
他們生來就是別人的天敵。
顧秋剛剛上任,查出了一個案子,自然感覺良好,老左突然這麼一問,他就沒底了。
你老左想幹嘛?
老左的目光,挺嚇人的,象兩把刀,要捅進你的心裡,看穿人的心思。
顧秋說,“雖然我有很多經驗上的不足,但是我相信透過學習和努力,我能勝任這份工作。在工作上,我不敢自誇,但是我從小就有著過人的觀察力和洞悉力,比普通人多了一份善於分析的頭腦,因此,不過我在哪個位置上,我都會認真去做,努力去實現自身的價值。”
老左這人太城府深了,他總是不慍不火。
左曉靜也不知道老爸是傻意思,你這是想幹嘛?把顧秋叫過來,罵一頓嗎?
顧秋相信,他不會是這個意思。哪有人拿著茅臺酒讓你喝,再來罵你?
肯定有深意,顧秋一直在琢磨他的心思,可惜這個該死的老左,太狡猾了,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左曉靜喊了句,“爸,喝酒吧!顧秋都喝了一杯,你才喝一小口。”
沈如燕知道左曉靜是替他解圍,她也喊道:“小顧,吃菜,嚐嚐阿姨的手藝。”
她給顧秋夾了塊魚,這是沈如燕親手煮的魚。
顧秋端起杯子,“左書記,我再敬您一杯。”
左書記道:“你能喝就多喝點,我晚上喝得比較少。”
顧秋自然就不好意思喝下去了,其實,在來的時候,顧秋一直在琢磨著,要不要跟老左攤牌。
免得他總是以為,杜書記要借自己和左曉靜的關係,來達到什麼目的似的。
顧秋就說,“左書記,我有件事情,想向您彙報。明天您有空嗎?我到您辦公室來。”
沈如燕說,“你們在書房裡談也行,小顧。”
左書記卻點著頭,“下午吧!你跟孔秘書聯絡。”
他還是公事公辦,顧秋要見他,得透過孔秘書。這也在告訴顧秋,不管你跟我是什麼關係,公事公辦,任何人都不要想有特權。
顧秋當然明白,端起杯子道:“那我就謝謝左書記。”
沈如燕在旁邊看得急,這個老左呢,板著臉,這是什麼意思嘛?顧秋呢,自然有些放不開,這樣的氣氛下,這飯怎麼吃啊?
她一個勁地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