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走去。
飯桌上依舊是無酒不歡,祁安落以胃疼為藉口,滴酒沒沾。這個時候是不容人倒下的,李總也格外的寬宏,別人敬酒也替她擋了回去。
離開的時候唯有祁安落是清醒的,她將小羅他們送了回去,這才回家。剛到小區門口,就見寧緘硯的車停在一旁。天氣挺冷的,他也沒有呆在車裡,就在車上靠著。
祁安落沒想到會見到他,愣了一下。車子在她愣神的間兒熄了火。她正要重新發動車子,寧緘硯就上前拉開了車門。他的一雙眸子幽深,看向了祁安落,聲音低沉的道:“我們談談。”
祁安落沉默了一下,道:“寧總,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麼可談的。”
寧緘硯沒說話,就那麼看著她。過了一會兒,才道:“為什麼?”他直直的鎖住祁安落的臉,深邃的眼眸像是能看透一切。
祁安落側頭避開,故作輕鬆的笑笑。道:“寧總您應該比我更清楚,我們不合適。”頓了一下,她才輕描淡寫的道:“差距太大。”
她這差距太大挺含糊的,寧緘硯卻沒有再問下去,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沉默了那麼一下,他接著道:“厚厚挺喜歡你的,如果我可以,我希望能像原來一樣。你放心。我不會再打擾你,更不會做任何逾矩的事。”
他的一雙眸子深不見對,讓人完全的摸不清他真正的情緒。祁安落完全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些話來。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應了聲好,道:“我會找個時間去看厚厚。”
寧緘硯點點頭,過了一會兒,才低沉著聲音說了聲謝謝。他顯然是還有話要說的,不知道為什麼,最後也沒說。只是替祁安落關上了車門。
祁安落頓了那麼一下,才重新發動車子。車子駛進小區,她往後視鏡裡看時,才發現寧緘硯就站在原地,指尖的煙火忽暗忽明。
小傢伙在週末就給祁安落打了電話,祁安落看了會兒,接了起來。他並不知道祁安落那天去醫院看他的事兒,嘟嚷著道:“媽媽,你什麼時候才能來看厚厚?爸爸說你工作忙,你是不是不想要厚厚了?”
他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帶著稚氣,無端端的就讓人的心尖兒軟了下來。祁安落這才發現,自己比自己所想的還要想念小傢伙。她微微笑笑,道:“怎麼會?我剛剛還在想,待會兒帶厚厚去吃好吃的呢。”
小傢伙這次並沒有興奮,像是不怎麼相信似的吞吞吐吐的道:“媽媽,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怎麼會,我可認真了。厚厚不相信我?”
“不是,爸爸說媽媽這段時間可忙了。不能接電話,也不能陪我的。”小傢伙嘟嚷著道。
“唔,這樣啊。是很忙,不過今天有時間。厚厚要不要出去玩兒?”祁安落的聲音不自覺的就溫柔了下來。
“當然要!”小傢伙響亮的說著,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急匆匆的道:“媽媽你等一會兒,我才起床,馬上就讓爸爸替我換衣服。”他說著不待祁安落說什麼,匆匆忙的就把電話給掛了。
不到五分鐘,小傢伙的電話又打了過來,祁安落一接起電話他就道:“媽媽媽媽,我換好衣服了。你呆在家裡別動,我和爸爸馬上來接你。”
祁安落微笑著應了句好,小傢伙又說了句讓她等著,電話也沒掛就和寧緘硯說什麼去了。
他的聲音很歡快,明明才三歲多四歲的孩子,吐字卻非常的清晰。完全不是模糊不清的。祁安落聽了一會兒,聽到他們出門了,才掛了電話。
厚厚和寧緘硯到小區門口時才半小時,祁安落剛給小傢伙買了菠蘿包和熱牛奶。
寧緘硯見到祁安落時明顯和往常不一樣,客氣而疏離,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都已經說清楚了,這樣是再正常不過了。祁安落同樣的回以客客氣氣的,弄得小傢伙睜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