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了自己以後的稅務上交。其次自己必須不停地上交,包括稅務,而他們只管分紅,什麼也不需要攤派。而未來河洲卻是一座金山銀山,不用攤派,不用交稅,能分多少錢?當然,諸位去放黑心的高利貸,就當我什麼也未說。
但宋九再三說過,那就是設一個管事,讓諸家查問賬冊,過問錢帛去處與分紅,不得插手過問如何經營,必須適當地協助自己。這個倒沒有太大的疑義,河洲上古古怪怪的,除了宋九,其他人都不懂。
現在長公主怎麼又將管理權與經營權提上來?
搶這個有什麼用,難道讓高處恭經營河洲,他行嗎?
有幾個衙內要去找高處恭論理,這不是瞎扯嗎,當時宋九走了,錢放在家裡不安心,於是放在你家中,現在宋九回來,要錢用,你看到錢在你手上,來爭什麼一把手。早幹嘛去了,那個錢不僅有你家的,還有我們家的。長公主又怎麼的,皇上也要講道理。
宋九將他們攔著,道:“各位莫急,也許是長公主誤會了。”
實際去年石熙載也講過這件事,宋九地位低,許多人不服氣,憑什麼讓我兒子位於你下面。但沒有搞清楚一件事,這不是上面下面的問題,而是吸納資金,對衙內來說也僅是一筆投資,根本就不存在上下級的關係。
宋九在高傢什麼也沒有說。
但相信這個長公主一定在氣憤之下去找她大哥,趙匡胤會怎麼做?君無戲言,想要地我大不了再劃一塊地給你,你自己經營去,而且河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自家的房客要回淮南,相信淮南幾年大治,會有更多流民要回淮南。畢竟哪裡要地有地,要產量有產量,汴水漕運也會越來越重要。自己的虹橋會使汴水船舶噸位增加,大船運輸就會減少成本。更不要說以後會有許多技術隨著開發,提供給朝廷。並且背後還有它的一些積極意義。
長公主去鬧,那叫不知輕重。
自己若摻合得太深,叫不知尊卑。不摻合,讓趙匡胤處理,才是上策。
一干衙內依然憤憤不平,長公主犯了一個嚴重錯誤,她想高家領導宋九,可沒想過一件事,高家地位比宋家高,但這群衙內又有幾個是出身簡單的,然後說才能,高處恭在裡面並不是最出色的一個。並且以前一直很開心,宋九說賺多少錢,錢還未賺出來,不能算數,多是玩票性質,那些圖畫得美侖美奐,自己參與了,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怎麼鬧出一個領導權。這是河洲,玩的,賺錢的地方,不是朝堂!
不但氣憤,也掃興。
宋九從是裡面將二十份備圖拿出來,道:“我們上河洲去看看。”
將學生一起帶到河洲上,這是實習課。河洲大模樣出來,拿著圖就能對照書院會在何處,遊樂場會在何處,廣場會在河處。讓這群衙內拿著地圖四處觀看對照。
宋九帶著學生進行實地丈量。
他是沒本事算出具體會用多少材料的,有的在洲上,有的在水下,還有不知名的損耗,並且也與城牆不相同,但大約的能算出來,取高就低,誤差不會超出兩成。
先教如何測量,交給學生了,到工地上找到胡老大,將他拉到一邊,低聲說道:“胡行頭,替我辦一件事。”
“小九,何事?”
宋九一指南邊,道:“就是在南汴水南岸,小虹橋與護龍河之間,替我買一塊地。不能離河堤太遠,地勢不能太低窪,不一定用良田,土崗鹽鹼地都可以。”
胡老大看了看南邊,說道:“南邊的地好找,但這是臨近汴水,低窪地與沼澤地易找,你想找土崗上哪裡有。”
“真沒有,良田也行,總之,不能離東水門太遠,那將是以後鄉親們做活的地方,離得遠來回奔波,會很辛苦。”
“小九,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