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是從會所直接過來的,這兩天他吃住都在會所裡。
整整三天,他醒了就喝酒,喝醉了就睡,當然……中間少不得放縱。
會所裡不少小姐被他折磨得不成樣子,紛紛請了假。
他前腳才走,後腳會所就關門掛上了「歇業整頓半天」的牌子!
此刻的他臉色蒼白,看著挺虛。
沈梔夏不想跟他存在任何交集,轉身想走。
江津一腳油門,直接將車攔在跟前。
沈梔夏停住,冷聲問:“你幹什麼?”
江津笑了下,輕描淡寫地說:“來看看你,怎麼,跟江燼寒處得不錯?”
說完,他打量著沈梔夏全身,隨即發出一聲遺憾的感嘆:“我看他對你也一般吶,連套像樣的衣服都不給你買?”
沈梔夏心裡極反感。
江津話裡行間的譏諷和嘲笑,就好像她是江燼寒養在外面的小情人。
沈梔夏懶得跟這種爛人解釋。
她揚了揚頭髮,很不耐煩:“江津,沒什麼事的話就請你離開吧,我很忙!”
說著,她轉身就想從另外一邊走。
江津急忙下車,緊走兩步將她攔下。
沈梔夏生氣了,聲音不低地問:“江津你到底有完沒完?”
江津話接得也快:“沒完!”
他又說:“沈梔夏,回到我身邊吧!我會加倍對你好,你想要什麼我都給。”
沈梔夏感覺無比噁心。
他竟然好意思說!
當她是什麼?不值錢的小三兒?還是純粹的洩慾工具?
她忽然想到上次街畔遇到他與沈嫿當街挑逗的場景,心裡對這人愈發感到厭惡。
她抬起頭,近乎咬牙切齒地說:“江津,我勸你有自知之明,我沈梔夏沒你那麼下賤!”
說完,她不客氣地拍掉江津的手,繼續往前走。
江津不死心,他突然從身後將她抱住,貼著她耳畔急切開口:“夏夏,跟了我吧!我肯定比那個江燼寒厲害,一定會讓你滿意……”
這一刻,除了極致的噁心,沈梔夏更是恨極了他!
他怎麼好意思開口!
她用力掙脫,竟然輕易就開了。
她沒想到江津力氣突然變得這麼小。
不過她反應也快,轉身反手就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江津,你能不能要點臉!”
“現在的你讓我覺得無比噁心!”
“你連江燼寒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
沈梔夏突然發火另江津措手不及。
他怔怔地望著她,就連被扇耳光也沒顧上發作。
沈梔夏沒有半分心軟。
她多少猜到江津的陰暗心思。
他並不見得有多喜歡自己,只是身為男人的慣性,沒有得到過,總會時不時惦記罷了。
江津覺得眼前的沈梔夏有些陌生。
他定睛看去,分明還是原來的溫婉模樣,卻不似從前那般溫順了。
他到底有些理智,又顧及面子,便沒再動手。
他將雙手插進兜裡,笑了笑,不在意地說:“倒是長了脾氣。”
沈梔夏平靜下來,她覺得有必要跟江津說清楚,事到如今,他們似乎還沒正式告別。
“江津,我們倆的事已經翻篇,我已經放下了。對於你做過的事和對我造成的傷害我可以不計較,請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不要打擾我的生活,就算給彼此留最後一點體面吧!”
江津輕嗤一聲,滿不在乎道:“行吧,互不打擾。”
見他同意,沈梔夏沒再吱聲。
江津卻突然傾身湊近,語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