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翰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接過,收好,心中暗暗記住了這份維護之情。
此人雖然有心機,也相對比較勢利,但是,在女人問題上,此人還表現得像個男人。
否則,張竹溪完全可以隱下此事不說,日後再要脅他辦點其他的什麼事。
再想想先前所認識的許慧和褚瑩瑩,同樣也沒有在自己於京城尋寶時仗勢插上一腳,羅翰便決定,以後,對於天師派,還是能不交惡,就不交惡。
畢竟,比起茅山派來,天師派的行為可光明磊落得多了
這段短片中,除了濟元和葉小莉、董君兩女,還拍到了倒在地上的陳華。
所以張竹溪毫不客氣地逼視著長空道長:“道長打算如何還我和羅兄一個公道?”
看著同樣是臉色黑沉的羅翰,再看看好奇而來,此刻已堵在門口的幾位茅山派真傳弟子,長空道長的胸膛急促起伏了兩下,才憋出一句話:“我要親自問問濟元。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貧道自會給張小施主和羅施主一個公道”
“長空道長說錯了,還有我”有便宜不佔是傻瓜,何況賴德華心裡一直為自己沒能好生護持住葉小莉和董君而窩火。今早萬幸是羅翰及時趕回來了,不然,他到哪裡去找人給兩女洩去*藥的毒?
長空道長眉毛一挑,冷冷地掃過賴德華。
區區一個風水世家的子弟,也敢趁火打劫?
賴德華此時卻是毫不畏懼:“葉小姐和董小姐先前是和我一起在打牌。你家濟元哄人弄開了門,下了**,把我迷暈,難道我不該討個公道?”
長空道長頓時被這番理直氣壯的話氣得嘔血。
當然,在惱怒之餘,他也深深地恨這地上赤身裸體的濟元。
上一回,這廝居心不良,就被人逮住正著,自己看在玄清的面子上,豁出老臉,捨去12珍稀的枚元參果,才保下了此人,可才隔多久,這廝居然又故態復萌,還變本加利?
玄清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品性不堪的侄子
羅翰冷冷地看著滿臉通紅的長空道長,突然走到茶水間,拿起一隻空杯,到洗浴間裝滿水,然後回來,毫不留情地反手一潑,將地上不省人事的濟元澆醒。
濟元迷茫地醒來,跨下立刻傳來火辣辣的痛,讓他馬上憶起了昏迷之前的遭遇,頓時一個激泠,眼中流露出幾分恐懼。
不過這份恐懼,在見到了一旁的長空道長後,就迅速化成了救命的稻草。
“師叔祖您要為徒孫做主啊徒孫以後傳宗接代的寶貝,被這個羅翰一腳給廢了”濟元突然痛哭流涕、“悲憤無比”地爬到長空道長的腳下大嚎了起來,聲音那個慘啊,聽得門口的幾位比他高了一輩的真傳弟子面現不忍,看向羅翰和張竹溪的目光又冷厲了幾分。
不過濟元這哭倒不是假的,他身上有傷,而且是那地方的傷,簡直就是錐心刺骨地痛啊
長空道長本來還頗有些惱羞成怒,很對濟元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可一聽清濟元的哭訴,心中的怒火又是噌地一下,上來了,同時,亦是悄然地鬆了口氣。
茅山派雖然是玄門宗派,卻不禁婚嫁,羅翰這一著,存心是不想讓濟元留後,這也未免太狠了一點。
沒了那貨,濟元就算天賦再好,修為上也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寸進
再則,斷子絕孫,亦是修士大忌。
所以,羅翰此舉,雖然是發洩了他自己的怒火,卻也給茅山派留了反駁的理由。
長空道長目光一厲,很不善地盯著羅翰:“你廢了他的子孫根?”
“他企圖侮辱我的女人,不僅用上了*藥這種下三爛的手段,還企圖事後用這種攝像短片來威脅,難道我不該廢了他?難道還等他以後繼續禍害別的女人?難道你們茅山派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