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妍笑得狡黠:「沒什麼不能看的吧?」
林澤把帽衫的帽子一拉,帽簷壓著劉海,頭髮遮住眼睛。
他一步一步把她逼到牆角,手撐在她耳邊牆壁,戴著口?罩的幾乎完全被遮擋的臉低下來,像個壞人,「我可以現在給?你拍一點不能看的。」
壓迫感?讓許妍的背緊貼著牆壁站,她瞪大眼睛:「你要拍什麼!」
林澤好整以暇:「你想看什麼?」
許妍覺得他也?就是嚇她,板著臉告誡他:「你不可以拍那種影片!我不允許被拍攝!」
林澤鬆開對她的桎梏,抱著自己手臂,「誰要拍你了,我說拍我自己。你不是喜歡我的腹肌嗎?」
許妍用手把他衣服掀起?來,露出他的肚子像拍瓜那樣拍了兩下,「就這?這有什麼不能看的!」
她的手順著他小腹上的毛髮向?下,白皙的手指消失在褲腰底下,她扯開他褲子的繫繩,什麼都沒說,只是盯著他的眼睛看,意圖明顯。
林澤感?覺帽子裡悶熱的空氣已?經在他脖子上凝結成汗珠,順著胸口?滑落,蜿蜒而下的動作刺的人心?癢。
他隔著自己的褲子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動作,聲音裡帶了些?啞,「我好像,是病人。」
許妍才不和他講道理,拿捏他:「那你要不要嘛?」
林澤哪受得了這個,像是被套上籠頭的馬,不帶一絲反抗地跟著她進屋,「要。」
還要掩耳盜鈴地全程戴著口?罩,多仔細的防護措施。
有益身心?的運動結束,林澤趴在床上睡覺休養,許妍倒是神采奕奕地去?了書房加班加點地幹活。
原本該有一場元宵節的文藝晚會,現在取消了,金錢上的扯皮勞心?費神。
還有那些?未開展的確認延期的活動,都叫早先還幹勁十足的許妍覺得頭疼,創業熱情被凍成冰。
張旭想要直接把這塊活停了,前面接了的專案退款就是了,及時止損。
小姨不樂意,覺得前期投入的人脈和財力扔了可惜,反正?等疫情結束了還是要繼續辦晚會的,「說不定就這個抗擊疫情的主題,各地也?會做成晚會加油鼓勁呢。」
最後他們居然把決定權交到了許妍手上。
說是決定權,可許妍能決定什麼呢,她不過是個普通打工人,對疫情的預判和對意識形態工作的認識都沒這兩位大佬深刻。
她只能說一句:「我都行,聽你們的,最近不開工的話我的底薪也?停了吧,但是社?保能給?我交一下嗎?」
三個人的電話會議開了許多次,都沒開出個所?以然來,最後決定先觀望半個月,許妍的工資照發。
路英奇也?給?許妍打電話,問她身體好不好,又說自己後面的演唱會都停了,最近的很多商務活動也?延期了,出道這麼久以來難得享受了空閒,閒得找她聊聊天。
許妍沒他那麼閒,說了句「我男朋友要吃醋」就給?他掛了電話。
許妍這邊電話不斷,林澤那邊手機卻安靜得很。
他給?自己削梨吃,也?切了塊盛到碗裡送給?許妍,「潤潤嗓子。」
許妍說話說得嗓子冒煙,吃了兩塊梨感?覺好多了,眯著眼對林澤笑笑。
林澤拿了本書,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他覺得自己好很多了,想和她待在一起?。
許妍點頭,繼續處理那些?已?經簽約的專案;林澤坐到搖椅上,在初春明亮的陽光下看書。
這樣清閒的時日已?經不多,林澤偷得一天算一天。
自行隔離解除的這天,林澤主動又延長了一天,說要把冰箱裡的食物吃完再走。
許妍知道他是想跟自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