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箱子出來,也下了車,明臺抬頭看看面前的房子,好像是廠房“這是哪裡?”再看看周圍的荒涼,幾乎像是個廢棄的地方。
“原本這裡是一家工廠,老闆一家被日本人殺了後,這裡就被日本人吞掉,然後又被賣掉了。”桃夭鎖上車“現在是我相熟人的名下產業,看門的老頭是啞巴,不會寫字更不會認字。”提著箱子走上也已經荒廢的辦公樓。
明臺跟著一起上去,這辦公樓不低,足足有三層,想必鼎盛的時候是很大的規模,他們沒有進入樓面,而是透過樓梯直接上了頂層天台。
明臺向四處眺望,這裡處於鬧市,但是周圍沒有任何其他民居或者軍事建築高於這裡,哪怕他們在樓頂也不會有人看到他們,離這棟樓很遠的距離就是長谷川剛下榻的地方,但是根據目測距離實在太遠了“你要狙擊他?在這裡?”不可能的!
桃夭開啟箱子,拿出了明臺沒見過的一支黑色狙/擊/槍,這槍的造型完全顛覆了明臺所知的□□。
“這是狙/擊/槍?”明臺覺得這根本就是一挺機/關/槍。
……
晚上八點,明家。
“姐,咖啡。”明樓端著咖啡走到正看雜誌的明鏡處。
明鏡放下雜誌,接過咖啡“嗯。”
明樓今天回來的算早“明臺那邊好不好啊?功課怎麼樣?”
明鏡喝了咖啡“他比你強多了,還知道上進。”晃了一下咖啡杯,垂眸看著咖啡“還知道不會去當一個不明不白的官。”
明樓面上笑著“那是。”心裡很苦,他無法對大姐坦白。
明鏡想起,從旁邊拿出一個信封,遞過去“我離開香港前,有人託我給你帶的信。”
明樓等的也是這封信,鄭重接過“謝謝大姐。”
信封上是:明樓兄啟。
明樓用打火機燒了那封他已經知道命令的信。
明鏡倒有些大驚小怪“你都不拆開看看嗎?”
“大姐不是替我拆開看過了嘛。”明樓看著火焰吞沒了信函。
明鏡被他揭穿有些尷尬“你在我面前炫耀什麼?炫耀你手段高明?真高明,這老婆孩子怎麼都成別人的了?!”
“明樓不敢!”明樓讓信繼續燒著。
明鏡瞧著信完全燒沒了。
明樓側轉身,對著她“大姐,您這次蘇州有驚無險我想一定是事出有因,可您為什麼出現在軍/火販子那裡,告訴我總無妨吧。”
“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明鏡順著他的話說“我是想借你明長官的東風,搭上一班順風車!”
“大姐,這次參與和平大會的要員們的確是乘坐一趟專列,從上海到專列。”明樓明示了一些“可是這趟專列的安保等級已經升至絕密。”
“我不需要你提供什麼安保資訊,我只需要你在一些檔案上更改幾個數字。”明鏡已經完全聽從了莫燕萍的指示“這個對你來說不會很難吧。”
明樓佯裝不解“數字?”
明鏡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他,但不解釋。
明樓接過,看了眼紙,又看向大姐“這些?”
“你可以辦到,對吧。”明鏡要他保證。
“我可以問這些炸藥的出處?”明樓拿著那張紙。
明鏡搖頭“如果你是做為我弟弟問的我可以告訴你,這就是我要搭的順風車!那趟專列應該很難登上,但是這件事對你來說易如反掌才對。”
明樓撕掉了紙“是,讓阿誠重新做二份文書就可以了。”
“那就好。”果然他答應了,還好他同意了。
明樓目光微轉“大姐不想解釋一下嗎?”
“你需要聽什麼樣的解釋?”明鏡反問“剛才不是還在我面前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