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下,立刻泫然欲泣“我說錯了嘛,憑什麼小叔叔的錯要賴在你的頭上,他現在天天穿的像個小K,而且不到天黑都不回來你早就說過他,還說要斷他經濟來源,可結果他聽嗎?搬出大姐來壓制你,說自己雖然怕你,可是你怕大姐,所以自己根本就不必怕你?你該說的也說了,該做的也做的,他不聽你還天天盯在屁/股後面不成?”
明鏡知道桃夭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桃夭,我說了,這裡沒你的事,回自己屋裡去。”
“大姐,你是明家當家人,要說誰我這個做弟媳也說不得話。”桃夭用手背抹去眼淚,委屈萬分“可是你別責怪明樓,他夠辛苦的了,外面要忙,家裡還有小叔叔和明瑞要他管著,我只是怕他身子吃不消,你讓我回屋我回就是了。”
明鏡也知道自己發起火來是亂槍錯打傷及無辜一片,明樓和明誠都知曉她這個脾氣也從不敢反駁半句,但是桃夭就不一樣了,她是弟媳婦,自然要向著她丈夫的,而且此事上明樓也的確是沒什麼大錯,明臺說放寒假回來誰能想到事情是如此的呢;他在外面忙的很,回家也有妻兒要照料,還有……目光轉向明臺。
明臺一個寒顫“大姐,大姐,我不敢了。”
“你是不是對你大哥說過這話?”明鏡抬手指住他質問“拿我來壓著你大哥?”
“大姐……”明臺急看態度委屈卻目光狡黠的桃夭“不是這樣的,大姐,你聽我解釋。”
“他還說只要他哄好了大姐,自然就在明家無人可管了。”桃夭由嬌嬌弱弱的補了一刀“大姐,你不信問阿誠哥,他當時也在。”
阿誠猛咳嗽,低頭避開明鏡探照燈似的注視:卻也用預設證實了桃夭所言。
“他這麼大的人了,要跳舞要跑馬,那些地方就算明樓去打呼也不能天天讓人家盯著吧,萬一傳出去說我們明家給上海灘各大舞廳、跑馬場打招呼說不讓家裡的小少爺進去,不是更丟臉。”桃夭淚光盈盈“大姐您說是不是。”
明樓和明誠都不說話。
明鏡氣的再指明臺“你你你,把外套給我脫下來!”
明臺死盯著桃夭:有你這麼勸的嗎?就只顧著大哥和阿誠哥,把我賣了啊。乖乖把外套脫了。
明鏡一把奪過,翻找,首先是香菸“你們看看,你們都看看啊,好的不學,學著吞雲吐霧了。”
“這個肯定不是跟他大哥學的。”桃夭怯怯爭辯“明樓不抽菸。”
明鏡真是被桃夭一句話又憋死,於是翻其他東西“什麼這都是?!馬票!舞票!”
“這是電影票。”明臺也怯怯的爭辯了一句。
“我自己會看好不好。”明鏡又翻找起來,拿出一樣東西“什麼?這是什麼?你說,這是什麼?”
明樓發現那是偽裝成打火機的微型照相機。
桃夭手疾眼快拿著帕子包住了打火機“大姐,別生氣了,你要是真的生氣就讓明樓搬家法嘛,俗話說的好玉不琢不成器。”
明臺瞪大了眼:家法都搬出來了?!用不用著這麼狠啊?!什麼食物鏈最底層的人,大哥都被你抬上食物鏈高層了,一人之下,眾人之上!!!
明樓也拿過明鏡手裡的其他東西“大姐,是啊,別生氣了,您先上樓歇歇,我替您管教他。”
明鏡發了好大一通火,也覺得頭暈暈的“好,我是管不了了,你聽好了,你替我好好的管教他,不許留情!”
明樓一怔“不至於吧,關幾天算了。”
明鏡拉拉衣服,瞪眼“你沒聽見啊,什麼叫關幾天算了?不許留情,他不是拿我壓你嘛,我今天就說了,不許留情!”
“哦,我知道了,知道了。”在外面呼風喚雨的明長官在大姐面前真是什麼都低頭“桃夭,陪大姐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