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共/黨結婚呢。”果然在他面前又變得溫順,用以柔克剛的招數。
“誰說你是抗日分子,還共/黨。”明樓這般的精英男子對於妻子的哭泣也略感束手無策“這件事藤田先生不是都調查清楚了,誰還說你是共/黨啊?”
“還說沒有,她話裡話外都是直指大姐給我的彩禮是什麼地下組織的活動經費。”桃夭怒視“她根本就是嫉妒大姐對我這麼好,所以才會故意把彩禮說的這麼不堪,這彩禮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是大姐說我已經是你妻子,明家兒媳婦拿這些是理所當然的,我才收下的,我用自己的錢犯哪家的王法,要被人拘禁在76號?還要被說成是抗日分子?!”
“既然是你所為,你當時就該說清楚啊,非要和她對抗到底。”明樓也對她表達了不滿。
“你就這麼不敢來嗎?你是副主任,更是我丈夫!”桃夭坐著反詰“我又憑什麼對她說這些,76號那個不需要的證據的無禮做派你不知道嘛,我就是要你來看看我被你的這個舊情人折磨成這樣了;你是訓斥不了她,還是根本不心疼我?我就知道我的死活你根本不關心,你就怕她受委屈,嗚嗚……”
門外,明誠未走,梁仲春也不知何時來了,包括本是高傲的汪曼春都沒走,她是很想瀟灑的一走了之,但實在不放心她會對明樓怎麼說,不是她不相信師哥,這個女人現在母憑子貴又仗著有了身孕,誰知道她又要如何迷惑師哥。
這夫妻吵架本就是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還是這二位高學歷的主。傅桃夭沒有大吵大鬧,只是一直柔聲細氣的控訴,聽聲音就好像能讓人看到梨花帶雨又眼淚汪汪的小委屈模樣,梁仲春想著她本身就膚白嫻靜,如今這般必定是更是惹人愛憐,一株孱嬌梨花,一枝帶刺的玫瑰,不知明長官這次是護哪一株了。
“別哭了。”明樓拿出手帕,坐在她身邊無比體貼的給她拭淚“我的好太太,這次雖不是你的錯,可是汪處長秉公執法我也是不能說什麼的。”
“什麼秉公執法,派人監視大姐行蹤是秉公執法?我看她就是徇私枉法。”桃夭隔開他的手“大姐開保險箱怎麼了?我們家開不起嗎?她為什麼被汪芙蕖說是紅色資本家的原因你很清楚,如今汪家的財產都是我們明家的了,還說大姐是紅色資本家她怎麼臉都不紅啊?那依然和那些工廠保持聯絡的日本商人就都是日本的紅色資本家了?那是不是要通知藤田伯伯將他們也都一一逮捕呢?”
“桃夭……”
“你怎麼都不生氣啊?”桃夭泫然欲泣“果然就是忘不了她,她這樣害你你還幫著她。”落淚低綴,哽咽著“誣陷大姐和我是抗日分子,明家和我的財產就都會被立刻扣押,我所有的努力都會化為烏有,你也會丟失你在政府的職位,失去一切,我們明瑞以後怎麼辦?你想過沒有?”
辦公室的門根本沒關。
汪曼春聽到這些挑撥她和師哥的言語再也按捺不住,衝了進來,十分激動“你不要在師哥面前挑撥離間,我根本沒半點要害他的意思,就算你也喜歡他,可是我對他的心你根本比不了。”
果然桃夭淚眼婆娑的坐在沙發上,態度冷冽卻又嬌聲細氣“害不害你自己心裡有數,你敢說我剛才說的都是我亂猜的?汪處長,你汪家的一切現在都是明家與我的,你如何敢舔著臉說你不是要害我大姐和我先生?!不是想奪回這些……”
“我和你不一樣,我才不在乎那些東西。”汪曼春被她幾句話就激怒了。
“你和汪芙蕖是一家人,他當年如何害死我公公,又如何想要我大姐和我先生的命你敢說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桃夭拿了他的手帕,紅著眼轉眸“每次想到明瑞爸爸曾差點被你叔叔派人撞死,你都不會後怕嗎?口口聲聲說愛我先生,那麼看我先生萬劫不復就是你愛的方式?我傅桃夭不是不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