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心肆意打量,抿唇笑道:“就是我想的那個關係了,其實來這裡了,我應該直截了當的問的,但是畢竟咱們剛認識,我還不太瞭解你的性格,怕讓你尷尬。”
“我的心很大”,說完,路景便笑了起來。
劉安心同樣笑著“看得出來,貽東很在乎你,至少是在於健澤之後吧。”
“怎麼,你也認識於健澤嗎?”,路景很是好奇,總覺著閆貽東身邊的每一個熟人,都知道於健澤這個人的存在。路景心裡有點兒彆扭,但也說不上是不是吃醋。
“當然。”,劉安心聳了聳肩膀“前幾年也是這種情況吧,於健澤到蒙特利爾來度假,也是貽東託我照顧他的。”
路景駭然瞪大眼睛,“也是住洛斯嗎?”
“怎麼可能。”,劉安心笑聲不止,苦笑道:“得了,一看你就是個愛吃醋的人,我還是跟你說了實話吧,要從何說起呢?”,劉安心微仰著頭,像似搜刮著記憶,“我記得當年於健澤來這裡,住的不過是三星酒店,不過當時不能與今日同比,那時候貽東還沒掌權,可見你趕上好時候了。”,劉安心絲毫不遮掩心中想法。
路景頗覺尷尬,依舊歪著頭看著劉安心。
“對了,早上我就很好奇,你總歪著脖子幹嘛?脖子疼啊?”,早上礙於還不太熟,劉安心不太好意思問出口。
路景捂著脖子,笑道:“確實疼,昨晚沒睡好,落枕了。”
“瞧你這命。”,劉安心肆無忌憚的打趣著。
路景同樣笑著,“我就是沒福氣。”
“來,今天也逛了一天了,趕緊吃了晚飯你好回去休息,明天我帶你去聖母教堂瞧瞧。”劉安心舉起高腳杯,有意碰個杯。
路景捻起杯子,輕輕一碰,送到嘴邊抿了一小口,“我能選擇不去嗎?”
“不去?那你想幹嘛?”
路景笑了笑,“我不是大藝術家,就是個普通人,我來這邊呢,就跟在自己家沒什麼兩樣,想在酒店老實的待著。”
劉安心緊皺眉頭,“你可真是夠無趣的,閆貽東怎麼受得了?”劉安心不過是句玩笑話,他當然知道,閆貽東既然選擇了他,必定是有吸引他的地方。
路景聳了聳肩,“我本身就是個乏味無趣的人。”
“那行吧,既然你選擇拒絕,正好我明天就回店裡看看,你就跟酒店待著,如果有事兒隨時打電話call我。”劉安心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了路景。
享用了鮮美的晚餐,劉安心開車將路景送回了洛斯酒店。超大的房間裡,擠滿了各樣擺設用具,流光浮華,倒也沒有多少落寞與空曠。放好熱水,路景脫了衣服跨進了浴缸,慢慢仰起頭靠在池壁上,慵懶的閉上眼睛,享受這短暫的舒心與浪漫。
也不知過了多久,浴缸裡的水突然蕩起了漣漪,圍繞著路景露在外面的腿輕輕的激打著。路景半睡半醒間睜開眼睛,眯成一條縫隙,只覺著一個黑影朝他撲來,嚇的他連忙坐了起來,連帶著驚叫一聲。
一聲驚叫,嚇了閆貽東一跳,本是來感的部位竟是有些蔫了,“嚇到你了?”
路景徹底清醒了,脾氣暴躁到,“你幹嘛啊,每次都玩這種把戲,讓你嚇死了。”
閆貽東哭笑不得的將路景拽到身前,從後面抱住他,“我這不是剛有空嗎,又聽劉安心說你吃醋了,我怕你不理我,就趕緊飛過來了。”
路景仰起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我脖子疼,別亂動。”
“落枕了是吧,沒事兒,我幫你揉揉。”,閆貽東大手撫上路景脖頸,輕輕的揉著,“兩天沒見,想我了嗎?”
“你說呢”,路景微笑著,“我們明天回去吧?”
“回去?這麼快啊?”,閆貽東再瞭解路景不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