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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坐。”
姜洄大大方方坐下,沒碰查爾斯推過來的茶杯,鬼知道他在裡面放了什麼，還不喝比較安全。
“你上次給我的報告有問題。”姜洄篤定口,“你怎麼得出那個結論的？”
查爾斯輕嘆：“姜小姐還真性急啊，我們先喝點茶，聊聊有趣的事，等心情放鬆下來，再談正事不好嗎？”
姜洄直接了當拒絕了他：“不好，我除了問題答案，什麼都不想。”說完,她捏了捏拳頭，示威一樣在查爾斯面前晃了晃，隨後繼續說道，“不止我一個人想揍你,為了賺點外快，我接了好幾單相同的任務。你最好坦點，不然我會大範圍殺傷性武器。”
迷你小巴車一撞撞一片，怎麼能不叫大範圍殺傷性武器呢？
“哇哦，如果我坦，你會不揍我嗎？”查爾斯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欠揍的笑容，“你可不像會違約的人。”
“我會揍得輕一點。”姜洄認真回答，“你也可以選擇另一種回答方式，比如我揍你兩拳，你回答一個問題之類的，雖然麻煩點，我不介意。”
的，不管查爾斯今天配合還不配合，姜洄都打算給對方點教訓，不然她實在難出胸中那口惡氣。
查爾斯聳聳肩，端起茶几上的杯子輕輕吹了吹，迴避了姜洄讓他做選擇的事：“當時你的身的確產生了異變，這點你不否認吧？”
姜洄點頭：“我知道，黑了。”
“你的檢報告中，汙染的數值卻很奇特，它並不高，甚至可以說很低，屬於吃兩片藥就能好的那種，根本不送到我手上。”
查爾斯輕啜一口茶水，臉上露出愜意的神情，還給姜洄又推薦了一次茶水，在被又一次拒絕後，這才遺憾地繼續口。
“簡單來說，你內的汙染數值你身所呈現出來的外表對不上，在那庸才眼裡這很奇特，在我的醫療生涯中卻不首例。”
姜洄好像明瞭為什麼宋明對查爾斯這個態度了，這目空一切的樣子，嘖嘖，真的好想一拳懟他臉上啊。
“所以到底怎麼回事？還有，那個例子誰？”姜洄追問。
“抱歉，親愛的姜小姐，我不能洩露我病人的隱私，雖然你很想做到，我的確無能為力呢。”查爾斯攤手，“不過，如果我們未來的關係能近一，或許——”
“不。”姜洄迅速打斷對方的話，“擁有職業道德好事，希望你能繼續保留。”
被拒絕的查爾斯看起來還挺遺憾：“內汙染值和汙染表象不符，通常表示那個人的身裡有問題，在這種情況下，使特殊的方式進行檢查，就能得到真相——你內有封印。”
“那還真厲害。”姜洄乾巴巴誇了一句，“然後呢，你知道了封印的型別？
”
查爾斯點頭：“這很容易，所以你應該在很小時就該變成詭異了——不過，以你那時候的精神力，大概只會轉化成沒什麼頭腦只憑本能行的低階詭異吧。”
“很好。那麼問題來了，你為什麼戳破這件事？”姜洄捏了捏手指，並沒隱瞞自當時的危險，“我差點就失控了！”
查爾斯詫異地看向姜洄：“我個醫生，告知患者身的真實情況我的天職，你該不會因為這個就怪我吧？”
顯然，查爾斯對於自沒有任何鋪墊，直接揭露出姜洄真實身份這件事，毫無愧疚之心。
他這個態度，反而讓姜洄冷靜下來：“的確，你有告知的義務，至於病人否能扛過去，那病人自的事，你無關。”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