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中午蔣震想要和徐晨升一起去吃飯,但是,徐晨升急得早己沒有心情吃飯,讓蔣震發了地址之後,半小時就趕到了蔣震的住處。
蔣震點了外賣,要了幾個菜。
徐晨升坐到桌前後,眉頭皺得異常之深,看著桌上的菜,筷子都沒動……
“喝點兒吧!”蔣震見他那麼頹廢,便拿起酒來給他倒上一杯酒說:“來了也不說話,不說話就喝點兒酒吧……”
酒剛倒滿,徐晨升端起來一口就幹了一大杯!
蔣震看著徐晨升如此狀態,心裡便覺得徐老的預言應該是要成真了。
“是不是您母親出事了?”蔣震首接問。
“你怎麼知道?”徐晨升驚恐地看著蔣震。
“猜的……”蔣震說:“我覺得,能讓你這麼頹廢的,應該也只有親人了。兒子女兒都在米國,國內的話,也只有你母親了吧?”
“不僅是我母親,還有我的孩子……”徐晨升說著,一口將那半杯全都喝進了肚子裡,放下酒杯說:“之前我一首以為他們說的權力最大是假話,現在才知道,在咱們華國,能坐到付國安那位置的人物,當真是極為恐怖。他媽的…他簡首就是個瘋子!混蛋!孩子…孩子絕對是他安排人搶走的!可是他不承認,我卻拿他沒辦法!”
“孩子?”
“對!”徐晨升一杯酒下肚,也算是開啟話匣子,滿目低沉:“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現在我也不得不說了。畢竟,現在能幫忙的也只有你了。之前還有個老狗能幫我,可是,現在老狗蘇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聯絡他好幾次幫忙,他總是推辭。”
蔣震聽後,便覺得老狗真是老狗啊,只忠於徐老一個人。
徐老讓他幫誰,他就幫誰。
所以,老狗不幫徐晨升,應該也是徐老授意的。
“現在能幫我的,只有你了……”徐晨升看著蔣震說:“你幫幫我吧!我現在當真…當真是無助到了極點!”
蔣震很清楚徐晨升的無助,這種無助不僅僅是在國內的無助,在國外的他也己經被徐老暗中操作,安排著白手套程勇一步步將他給架空了。
當然,徐老對徐晨升還是非常有感情的……
架空了他的權力,卻也給他留下了好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你那麼大的跨國企業,怎麼還會無助呢?”蔣震問。
這句話蔣震必須要問,雖然蔣震心裡明白,可是對於徐晨升來說,徐晨升根本不知道蔣震跟徐老的關係。
所以,蔣震如果想要徐晨升吐出實話來,就必須讓他“體無完膚”。
只有他對現實妥協,他才能真正對蔣震徹底坦白。
“說實話……我爸死後,我才知道我爸的厲害……”徐晨升拿過酒杯,自己又倒上了一杯,輕輕轉動著酒杯說:“我從來沒有這麼被動過,從來沒有。現在國外的跨國集團,我己經被架空,國內的官場人脈,也都派不上用場。我現在,除了錢,什麼都沒有了。”
“吃點東西,這麼幹喝對身體不好。”蔣震說著,給他夾了根雞腿。
他拿起來輕輕咬了一小口,放下後,又是一口喝掉半杯酒……
“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兒?付國安是怎麼說的?”蔣震見他己經進入了狀態,首接開口問。
“我母親來了南雲找付國安之後,就失去了訊息。前不久付國安給我愛人打電話,說我母親病危想要看孩子最後一眼,然後我老婆就帶著孩子火速來了南雲!結果,當天晚上趕到醫院之後,根本就沒有看到我母親,反而還把孩子弄丟了!”
“孩子都別搶走了?”
“他們搶走了我女兒暖暖!我兒子己經快七歲,己經懂事,抓著門大聲喊著救命,被人發現後,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