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你的騷擾,我不知道多高興呢。」
「那還跟我鬧小情緒。」
「誰……誰跟你鬧小情緒了?你要不要臉啊?」夏悠悠氣急敗壞道。
陸紹越沉眸望著她:「正眼都不看我一下,還說不是跟我鬧小情緒?」
夏悠悠雙手拉扯著陸紹越的臉頰,輕嗤道:「你臉皮真厚。」
既然他願意抱,她還懶得動腳呢。
被陸紹越抱著進了他的車子,夏悠悠頓時有種落入虎口的感覺,制止司機道:「先別開車。」
司機的動作微頓,看向陸紹越,陸紹越示意他先別動。
夏悠悠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我車子就在這裡,司機也在,他會送我回去。」
陸紹越刻意壓低了聲線,慵懶地問道:「你對我何時能放鬆點警惕?我都對你保證了那麼多回了,還擔心啊?」
「你喝酒了對吧?」夏悠悠肯定地問道,他剛才抱著她的時候,她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你一個平時幾乎滴酒不沾的人,誰知道酒後會不會獸性大發,失去常性?」
她說得義正言辭,就像已經認定了他是個禽獸般。
陸紹越哂笑著扶了扶額:「誰告訴你我平時滴酒不沾?」
「難道不是?」夏悠悠深表懷疑,除了她拿回給他調了一杯帶著水果味的雞尾酒,的確沒見過他在什麼場合喝過酒。
「你問問司機,他經常接送我,最清楚。」
「他是你的人,是不可信的證人。」夏悠悠直接回絕。
「你的腿現在肯定淤青了,需要散瘀,我的手法還不錯。」
她撞的部位可是大腿,被他揉揉摸摸,還不擦槍走火?
上回她什麼都沒做,他都那反應了,現在她怎麼敢啊?
「我家的阿姨手法就很老道,不必勞煩陸總。」
陸紹越垂眸望著夏悠悠不語,他的眼底波瀾不驚,但是看得她心慌不已,伸出兩指威脅道:「不許看了,再看我,將你眼珠子摳出來。」
她的威脅充滿嬌嗔,其實一點震懾力都沒有,陸紹越淡笑道:「我明天讓律師擬份宣告吧。」
「什麼宣告?」
「保證我不會在你不情願的情況下,強行跟你發生關係,萬一我違背了宣告,你可以去告我。怎麼樣?」
夏悠悠的臉頰火燒火燎地燙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
陸紹越姿態從容,善解人意地說道:「你要是想加什麼條件的,我都可以加上去。」
夏悠悠沒經過大腦思考,直接用手捂住了陸紹越的嘴巴,醞釀了半天的語言,最後只化作四個字:「你變態啊。」
誰會起這種宣告??
為了證明自己的信譽狀態良好,他還真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他臉皮厚,她還知道羞恥呢。
夏悠悠含著嬌嗔的目光注視著陸紹越,陸紹越的眼瞼動了動,示意她的手放開。
夏悠悠這才感覺到掌心正貼著他的嘴唇,雙手立即撤了回來,有些彆扭地擦在他的衣服上。
「還不是你時時刻刻覺得我想對你霸王硬上弓。」陸紹越將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夏悠悠輕嗤:「是你的表現給了我這樣的感覺,你並不無辜。」
「我明天就要出差了,最少得半個月,今天想跟你多待一會兒行嗎?」
夏悠悠冷哼:「今天要不是正好遇上了,你還不一定能想起我呢。」
「之前說不能想你的人是你,現在又覺得我不想你是罪大惡極了?」
「所以你承認的確今天沒看見我的話,根本想不起我來對吧?」
「那你說說看,我到底能不能想你?」陸紹越鬆了松領帶,姿態隨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