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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吳弦嚥了口唾沫,渾身不挺的顫抖,好激動呀,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呀,真是,真是太棒了!
看來宇文真的擔心全是白費了!吳弦那個大大咧咧馬馬虎虎的傢伙,接受奇怪事物的能力強得象打不死的蟑螂,要知道他看到啊二殺人還沒被嚇倒,怎麼可能嘛!是吧!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悽悽,白露未?。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
聲如溫玉,琴蕭相伴,高三調,低三調,顫悠悠的在空中飄繞。
吳弦趴在木欄上,身子隨著歌聲,越來越出去。
“小心點!”宇文真眼明手快的扯住他的腰帶把他拉回來,這可是三樓,不要命了!
“嘿嘿……”吳弦傻楞楞的看著前方的舞臺,連心的都飛過去了,那聽到宇文真說什麼。
“哎!”自從撿了這小傢伙,自己搖頭嘆息的頻率越來越高了!讓人將飯桌移到木欄前,將他拉坐到自己腿上,一手禁錮著他的腰,免得他一不小心掉下去,一手拿著玉筷有下沒下的吃著滿桌的佳餚。
好漂亮的人,好俊的歌。
青絲煙眉流波目,
曼妙身段妃紗籠。
聲上九霄繞雲住,
或在塵世徘徊留。
口有點渴,手往桌上摸,摸到一個‘水壺’,想也不想就往嘴裡到,眼睛還直直的望著前方。
那是!酒!宇文真扯動的嘴角,也沒有開口阻止他,就這麼看著他將滿壺的‘玫瑰釀’一口氣喝了個乾淨。(哎,這個沾酒就醉的傢伙竟然就這麼把一瓶酒都灌了下去,這可麻煩了!嘿嘿嘿嘿!)吳弦半點也沒覺得自己喝得是酒的摸樣,再次讓宇文真嘆息,伸手接過喝完了的酒瓶。順手捻塊精緻的糕點放到他手裡,他也看都不看就這麼放到了嘴裡!
要是把一塊銀子放到他手裡他也照樣塞在嘴裡吧!宇文真有些惡劣的想著,手中遞過去的卻依然是美味的佳餚。
“好……好……”吳弦猛然使勁的鼓著掌從宇文真腿上跳起來,兩人與欄杆之間原本就沒有任何的多餘空隙,吳弦這麼一跳!
“哎喲!”宇文真一面快速的撈住吳弦的快衝出去的身體,一面忍不住哀叫自己被踩扁的腳。
“你怎麼老是這麼冒失!”宇文真抱住吳弦的身子。
吳弦滿臉不正常的潮紅,嘴裡高聲嚷嚷四肢胡亂的揮舞著,一不小心,就差點給宇文真蓋個‘吳弦’牌專用章。
宇文真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懷裡的酒鬼給制住,幸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對面的歌舞給吸引了,不然呀,他一朝太子的英明就這麼毀了!還真是可笑的毀法。
“哈哈哈哈……小真……小真…!”吳弦渾身軟軟的掛在宇文真懷裡,突然眼尖的看到對面舞臺上正在發生著什麼事,立刻‘精神’了起來,死活纏著宇文真帶他下去看著實在。
宇文真看了眼旁邊的尉犁,尉犁立刻得令而下。
“快點,快點嘛!”喝醉酒的吳弦把平時的少少矜持和羞澀拋了個徹底,伸長了手臂摟著宇文真的脖子撒嬌不停。
“怎麼?”宇文真安撫著懷裡的醉鬼,冷靜的問著剛剛上來的尉犁。
“下面外國使臣帶來的歌姬和憐官爭執了起來。”
憐官!哦?宇文真還有些印象,歌喉很不錯,長得美麗,身體很軟,抱起來還算舒服,是難得在自己身邊呆上了三天的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