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謝夜央悶悶地說。
“什麼你說什麼!”徐離易直接將謝夜央從凳子上拎了起來,死死地盯著謝夜央,似乎他敢說出一個不和他意的字,他就會將他撕個粉碎。
“胎蠱入了那冰山男的身體後,冰山男會發情至少三個時辰,而胎蠱進入吳弦的身體並落根只需要兩個時辰。”
謝夜央還沒有說完,只覺得衣襟一鬆,眼前的人就已經不見蹤影。
拜託,他還沒有說完呀!胎蠱在最後一個時辰接受他人精血並受孕的機率很低,幾乎一百個胎蠱才能出現一個能接受兩個不同人精血的變異蠱呀!
看易哥哥那個樣子,這個死也不能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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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你怎麼了!”被摔在床上的吳弦,暈乎乎的望著頭頂上的人。
“要你,現在!”夏侯了也不知道他突然慾望的慾望是從那裡來。
“這個,嘿嘿……”吳弦乾笑看了看窗外的豔陽天,再看,夏侯了已經在拖他衣服了,他不抱希望的提醒,“現在還沒天黑呢!”
“等不了了!”從夏侯了的額頭上滴下大滴汗水,不難想象他忍得有多辛苦。
急急的拉吳弦的腰帶怎知越急越扯不開,乾脆一把撕掉吳弦的褲子。
撕拉的衣帛的聲響傳入耳中,吳弦的心咯噔一下,慌忙抓住夏侯了的手,“月,不用這麼急吧!”
手邊沒有潤滑劑,夏侯了只能將手伸到吳弦嘴裡,匆匆的掠了些唾液便將手指放入那緊緻的洞穴裡。
“啊!”手指突然地進入。讓吳弦倒抽了一口涼氣,看來是怎麼也止不了了,吳弦只能儘量的放鬆身體。
“對不起忍著點!”粗粗的做了下擴張動作,夏侯了實在忍不住了。
吳弦欲哭無淚,炙熱的東西已經低到他的穴口上了,他能說不嗎!
吳弦壯士斷腕般,抓住身邊的被單,英勇說了聲,“來吧!”
夏侯了扣住吳弦的細腰,往上一挺,破竹而入。
“啊!”吳弦短促的尖叫了聲,很快便咬著下唇,儘量的隱忍,可那似烙鐵般火熱堅硬的東西實在讓他忍不下來。
雖然沒有做什麼前戲,可夏侯了對吳弦的身體瞭如指掌,知道怎樣才能讓兩人都得到最大的快樂。
“啊啊啊……”隨著夏侯了強健的律動,吳弦只能尖叫連連,發洩無法承受的快感。
夏侯了一把拉起吳弦,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啊!不行,太深了!”吳弦雙手環上夏侯了的頸項,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衫,太大的刺激讓他將頭使勁的後仰露出優美的頸項。
俊美的臉頰泛起嬌麗的紅豔,黝黑的長髮早已散開,衣襟被夏侯了扯開,露出大片米色的肌膚。
夏侯了急切的啃噬著那性感的鎖骨,不夠,不夠,他還要更多。
夏侯了抱住吳弦就勢一轉,讓吳弦趴到被褥上,扣住他的細腰狠狠地衝刺起來。
“啊啊……月月月……”吳弦的臉埋到被褥中,身體隨著夏侯了得動作前後擺動,他無法思考為什麼今天的月如此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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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讓人血脈噴張的淫聲浪語,持續了近一個半時辰。
坐在庭中的徐離易一雙魅惑的眼睛死死盯著那扇門,眨也不眨一下。
“呦!教主好興致呀!”一帶著笑意的聲音傳進徐離易的耳中,徐離易美眸一掃,只見聞人笑從院門處搖扇走來,笑吟吟的一臉無害。
“哼!”徐離易不屑於和這些自詡為名門正派的人打交道,更何況聞人笑還是那種一看就是偽君子的型別。
“哎!妮子身體還沒好就做如此劇烈的運動,不該呀,不該呀!”聞人笑徹底忽略徐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