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媚的聲音不停地訴說著最動聽的情話,纖軟的十指正力度適中的掐揉著痠疼的肌肉。
雖然微微睜眼便可看到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可是一向對美人毫無抵抗力的吳弦卻死也不願意睜眼。
他現在很鬱悶,很火大,很想砍人,可是他更想一頭撞死,他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發生了,他被輪暴了,嗚嗚嗚!
“弦弦寶貝,你在生氣嗎?”
什麼稱呼呀!聽得他掉了滿地的雞皮疙瘩。
靈活柔舌捲起薄薄的耳垂,輕輕地吸允齒咬。
吳弦渾身一個激靈,不是吧!還來。
纖軟的手一撫上吳弦赤裸的胸膛,輕輕捻動著上面呈棗紅色的小豆粒,一放到吳弦胯下,溫柔的將那疲軟的器物仔細照顧。
原本就被折騰得相當敏感的身體,哪受得了如此的挑逗,薄唇當即溢位弱弱的呻吟聲。
“叫出來,我喜歡聽你的聲音。”徐離易舔著吳弦的唇角,魅惑的道。
“夠了!”吳弦實在受不了,雙手一推,眼睛一瞪。
徐離易似乎早料到吳弦會如此,漂亮的一個翻身落到床前三米的太師椅上,兩腿交疊,斜斜的倚在上面,半透明薄紗下,妖嬈身段若隱若現,那一個妖,那一個媚!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徐離易如此媚態,吳弦還是狠狠地嚥了口唾沫,誰讓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你兇我!”徐離易微眨著眼睛,輕撅紅唇,委委屈屈,羞羞怯怯。
他還先委屈起來了!吳弦無語,雙手支著床,試著起身,可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根本無半分力氣。
“要我來扶你嗎?”徐離易輕輕地道。
吳弦白了徐離易一眼,繼續努力的支起身子,也不知道是誰,竟然在他和月做的火熱的時候,破門而入,點暈月,用被子一裹就將他帶到這裡,整整蹂躪了他一個下午。
看著他全身哪還有一塊好肉,徐離易發瘋似的在他身上製造痕跡,美其名曰‘洗浴’,分明是嫉妒心作祟,要和月比個高下。
“你再敢做,試試!”吳弦終於放棄了起身,轉頭就見徐離易用熱烈的眼光盯著他,就像狼看到了最美味的羔羊。
“呵呵……”徐離易輕輕地笑了,吳弦那倔強的模樣,讓他覺得很有意思,明明已經都睏乏不堪了,還有精神撂狠話防他。
“喂!”吳弦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精緻的帳頂。
“易,叫我易!”徐離易見吳弦不再折騰,走到床頭坐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吳弦的臉。
吳弦知道徐離易在某些方面很固執,不過現在他實在沒精神和他耗,他必須瞭解一些事情,“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一定要跟著我。”
“不是跟著你,是一定要得到你,至於為什麼嘛?”徐離易吻了吻吳弦的唇角,“因為我喜歡。”
“我真不明白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吳弦無語徐離易的狂妄,“我既沒有過人的才能,也沒有絕世的美貌,甚至還很花心風流,你到底看上我哪一點,如果說其他人是我招惹的,那麼你,我真不知我什麼時候招惹過你了!”
“你忘了!”吳弦是記不起了,可他卻忘不掉,雪夜中那個穿著火色領雪白狐裘男子,“你招惹過我!你註定是我的。”
“哦!拜託,狂妄也要有個限度!吳弦無奈的閉上眼睛,”算了,你直接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吧!”
“得到你!”徐離易一字一頓的說。
吳弦頭疼了,他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成了眾人搶的香饃饃了,“你要心,還是身體。”
“都要!”
“你還真夠貪心的。”吳弦睜開眼,盯著頭頂上的絕世容顏。
徐離易給了吳弦一個絕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