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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現在諸葛啟在孟如畫的眼中就是若隱若現的,特別是孟如畫的頭貼著諸葛啟的胸前,不但能清晰的聽見他強有力的心跳,而且能完全清晰的感覺到他上半身的流線,以及目光所及之處,那隨著諸葛啟步伐而時隱時現的一點殷紅小豆。
孟如畫知道自己的臉現在恐怕要比煮熟的鮮蝦還要紅了。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孟如畫的頭更是深深的埋在諸葛啟的懷裡。
而且又很不安穩的蹭了蹭,似乎終於找到了舒服的位置才停下來。
諸葛啟心中一陣悸動,心跳的更快,但是他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更加賣力的挺起胸膛,嘴角帶著絲絲痞痞的壞笑,抱著孟如畫向大帳走去,那步伐邁的那叫一個悠閒。
耶律夢則由諸葛文西攙扶著,走在諸葛啟身後,一雙憤恨的眼睛恨不得穿過諸葛啟直接射到孟如畫身上。
如此折騰一番,耶律夢病了,染了風寒,孟如畫卻一點事都沒有。
整個圍場一夜見傳開了一段佳話,風流倜儻的七王爺是世間難尋的好男人,對那瘋妃寵愛有佳,每日親自照顧起居。
甚至還有傳言,說諸葛啟對孟如畫夜夜恩寵,估計不久的將來,瘋妃將會為七王爺誕下子嗣,到時候妃位再難撼動。
這神乎其神的傳言,讓耶律夢病上加病,卻讓諸葛啟心情大好。
孟如畫則覺得心中發顫,偷偷觀察諸葛啟看自己的目光,發現他的目光真的似乎變得很不一樣了,好像隨時想把她吞入肚中。
結果從那日開始孟如畫失眠了,不是心煩,是害怕的不敢深睡。
也因此造成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後果,當三天後太子等人的大部隊浩浩蕩蕩的來到圍獵場的時候,所有人包括生病中的耶律夢都在入口恭候著,卻獨獨沒看到孟如畫。
“參見太子殿下。”
太子一下馬車,所有計程車兵,太監,宮女還有諸葛啟三人都紛紛行禮,彷彿就是帝王蒞臨一般。
“皇叔快快請起。”太子諸葛信仁快速上前一步,託著諸葛啟的胳膊將他扶起,一揮手,眾人也都紛紛起身。
“太子舟車勞頓,一路辛苦了,先入大帳歇息吧。”諸葛啟借勢轉到太子的右側,正好避開四王爺諸葛銘,彷彿沒看到他一般。
“好,有王叔這幾天在這裡打理,我也可以放心的去好好休息一下了。”太子笑著說著,那語氣中對諸葛啟的仰仗,任誰都聽得出來。
“當然,有七弟打先鋒,自然什麼事都可以放心了。”諸葛銘好似不經意的向前多走了半步,剛好讓諸葛啟看到他的側臉。
“王兄。”諸葛啟微微拱了拱手,算是見了禮。“王兄見笑了,不過是王兄您太忙了,平日裡要上朝和太子議政,下了朝又要為朝中那麼多位大臣排憂解難,哪還能有時間做這種小事。
所以太子殿下才派本王來這裡提前打理,若是王兄肯分些神的話,相信王兄做這種事會比本王好的多。”諸葛啟淡然的回答著,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褒貶色彩,卻是所有人都聽懂了他的意思,他這是在說諸葛銘結黨營私,把持朝政,只差一點點就是明點了。
“哼,七弟這是在埋怨王兄對朝廷,對皇上太過盡心盡力了嗎?”諸葛銘抱拳向右高處一拱手,表示對皇帝的尊敬,很不善的問著諸葛啟。
諸葛啟痞痞的一笑,搖了搖頭:“㊣(5)四哥怎麼如此想,就算全恆國的人都有這樣的想法,本王也不敢有啊,沒有四哥的英明神武,怎麼能有七弟的瀟灑自在?”
說著諸葛啟手中的玉扇輕開,真的一派瀟灑的扇了起來。
太子一直看著兩人微笑不語,彷彿什麼都聽不懂一樣。
眾位大臣則更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哈哈哈,七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