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九洲早已變了。
沒變麼，這位大魔頭還不算是進入九洲眾多的視野。
但，能復活一個朔無極，也足夠令我以修士為止震驚了。
王牧澹定的看著前方，拍了拍仙雲鯤，緩緩飛上空。
“東方牧…你竟是這般模樣了？”
朔無極收回手，看著眼前的男子，愣了許久。
說實話，他進來時，神識掃了一陣，都沒發現誰是東方牧…直到剛才出手…
“……”
這特麼是東方牧？
怎麼都老成這個樣子了？
朔無極看了好半晌，終於明白了聖主說的虛弱是什麼意思？
可是…這是不是也太誇張了？
這已經不是虛弱了，而是已經快要老死了！
朔無極無法想象，之前在黑暗邊界，靠著一柄影鴻刀，大展神威，十多年就跨入元嬰的東方牧，這才過了多久，人就已經快沒了？
一旁的縹緲絮也嚇了一跳。
屬實沒料到。
她只能感應魔體的變化，但卻感應不到具體的情況。
雖然知道，此時的東方牧會很弱，可也沒想到…會弱成這個樣子？
縹緲絮一時間都有些沉默了。
心中竟是生出幾分悲涼的感慨，以及一種否極泰來的暢快。
“哈哈哈哈…”
縹緲絮大笑了起來。
可惜，她是一縷殘魂，笑聲只有少數修士能聽到。
“東方牧啊東方牧！”
“我是真沒想到你也要今天？”縹緲絮大笑不止，“你僅僅一年，就依靠慕紅鳶的情煞，修成了無極魔體，天賦比當年還可怕！”
“天命，這就是天命！”
“可惜，千年前你是天命，千年後，你不是了！”
“來之前，我還以為你有可能真如他所言，是故意偽裝吸引我而來，沒想到……”
如果有實體，縹緲絮認為自己此時已經笑出眼淚了。
這狗東西，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弱。
已經弱到，完全不需要朔無極出手，自己就能輕鬆解決了。
天道輪迴。
這狗蒼天，總算是公平一回麼？
縹緲絮笑容瞬間止住，冷冷注視著王牧，視線落在了那隻靈獸身上。
看不出什麼深淺。
蓋因，此時仙雲鯤吃了太多魚，尚在沉澱消化，早已收斂了氣息。
“你老的樣子，還是這麼令人想要將你碎屍萬段。”縹緲絮搖搖頭。
“哦。”王牧似乎聽到了縹緲絮的聲音，只是不鹹不澹回了一聲，“要殺要剮隨便吧。”
縹緲絮一怔。
心底忽然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微妙。
不太。
因為…
之前與他做對手，都是被這狗東西用各種手段翻盤。
想到這，縹緲絮心中一沉。
而且，此次都是被那些紅顏知己…
下意識，她看了看周圍。
該不會…這還有他的什麼紅顏知己吧？
朔無極似乎察覺到了聖主的這種應激反應，問道：
“東方牧，你在這裡，該不會還有紅顏知己吧？”
“……”王牧。
王牧搖搖頭。
縹緲絮鬆了口氣。
“給我抓住這狗東西！”縹緲絮冷冷道，“就算沒有紅顏知己，他有可能如你所說，隱藏了其他的手段。無妨，硬實力在這。”
朔無極微微點頭，看著前方比自己還蒼老幾分的男子，莫名有點興奮。
千年前，自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