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地域,或坐或站的擠滿了一臉倦意計程車兵和零之衛士。
不遠處,一個最大的帳篷突顯佇立。帳內,昏黃的燈光照亮了胡宇洋沉思的側臉。此時,他坐在高堂之上。在他身旁,胡昂然身板筆挺的默然而立,猶如一杆標槍。下面,分兩邊坐著白虎、神離、妖鬼以及炎鶡。
帳門口,一位不知名的男人雙手環胸,昂首直立。此人長得虎背熊腰,大約三四十歲年紀,一頭悠長飄揚的黑髮彌散出桀驁不馴之氣。他抿著嘴,臉部的線條十分明朗。在那刀刻般的面頰上,兩個眼眶深陷進去,一雙眸子散發著幽冷而深沉的光芒。兩道如同劍刃的利眉,高聳的鼻樑,彰顯出他的不凡氣韻。他默默的站在那裡,就如一塊不可挪動的大理石,卻又讓人無法忘記他的存在。
在他前方不遠處,跪著兩個身著破爛盔甲的人。一個唯唯諾諾的低著頭,另一個怒目以對的傲然昂首。正是葉天成手下的李遇和麒麟毒炎堂的副堂主黎日,他們二人猛戰於神離製造的迷霧裡,無奈最終力竭被俘。
胡宇洋冷冷的看著他們二人,漠然道,“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話音剛落,黎日就不屑的哼了一聲,道,“既然叛出組織,我黎日就沒想過失敗後可能善終。唯一忿恨的,就是不曾想到這段逍遙快活的時間竟是如此之短。”
而李遇則臉色發白,哆嗦著沒有言語。
“好吧,”胡宇洋摸了摸搭在座椅上的虎皮,眼光望向門口的那個男人,冷然道,“獅王,把他們拖出去斬了!”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無不汗顏側目。這倒不是他們驚詫於胡宇洋做出這個決定,而是“獅王”這個名頭實在太過震懾人心。就連即將就土,被負於地上的黎日,也將目光投向那個男人。
但見那個男人面無表情,只是恭敬的朝胡宇洋抱了下拳,便走上前來,大手一揮,竟然一手將牛高馬大的黎日提了起來,而另一隻手也如拎小雞般提起了兀自發愣的李遇,隨後就如沒事人般大步走了出去。
他就是那麼的沉默,一直都沒曾言語。
“主上,獅王不是失蹤二十年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白虎見眾人都是若有所思狀,不禁心中著急,按捺不住激潮澎湃的內心,他霍然站了起來,有些激動的問道。
胡宇洋將手下壓,提了口氣,緩緩道,“既然獅王顯身,那我也不再繼續隱瞞了。”
“記得二十年前,尚且十六歲的獅王剛剛加入‘零’不久,但是他的實力,已經算得上組織裡的翹楚了。比起你們六長老來,想必也是不遑多讓。然而,這也是致使他一生疾苦的原因。”
“當初,年少輕狂的他向我提出了重新選拔長老的建議。我思量再三,也就答應了下來。後來便舉辦了那場比賽,以能力定勝負。記得當時參加的人實在不少,於是就採用了抽籤決定對戰的分配。無奈結果出來,他第一輪的對手便是大長老。儘管他十分出眾,可惜青龍之威豈同小可。他敗了,敗得很慘。可是他的實力,仍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隨後,我本想安排他做青龍的副長老,可惜青龍拒絕了,他也不願意,於是就安排到了麒麟那邊。不想他屢次不服麒麟的決斷,最終離開了組織,從此便杳無音訊。”
此時,胡宇洋環視了一下在場眾人,包括身旁一臉冷漠的胡昂然,低頭沉吟片刻,才繼續道,“可是對於這樣的人才,我作為‘零’的創始者,是不希望錯失獅王的。於是,十幾年來,我一直都在暗中找尋他的下落。天可憐見,我終於在五年前找到了他。現在,他已重歸‘零’下。由於他提出不想再現於人世,我便給他安排了一份秘密的工作。”
“此次帶他前往旭林,也是無奈之舉。畢竟當初在路上遇見炎鶡副長老,他告知了我旭林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