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此時有點無語。
這都最後一天了,大家穩一穩,明天定榜就結束了。
該打的也都打了,實力也都明瞭了,一切各自安好…不對嗎?
不是,你們全找我幹啥?
王牧只是想混到前十,混個名聲出來估摸著應該能觸發鑄劍門傳人的結交。
“道友,最後一天,與我切磋一場吧?”
說話的是乾洲焚天觀的炎無心,這傢伙面容魁梧,生得一頭火紅色的異法,眸似烈焰,乃是乾洲的修士。
目前依舊位列第二,和第一來自乾洲太玄道宗的葉格幾乎是並立的!
兩人場數相同,勝敗一樣,就交手過一次,幾乎不分勝負,是平局。
“走開走開,你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也好意思找一個練氣九層的道友切磋?”
那葉格走了過來,傲然道,“道友,與我切磋的吧,我實力不強,剛築基不久!也就初期而已。”
此人白衣如雪,風度翩翩,來自乾洲太玄道宗,精通諸般術法,尤其是雷法,靈根超凡,實力強的沒邊了。
這六日,不知道打敗了多少築基後期的修士。
最後一日,基本上都淪為吃瓜群眾了,就等著看潛力榜定位了。
想找人切磋,都找不到,許多修士都維持著敗績一場,想要挑戰切磋都不行。
王牧每天就悄悄打幾場,打得少,所以迄今為止並無敗績。
反正只有前十爭奪的最激烈,後面的其實還好。
因為前十有獎勵,獎勵還不菲,後面的就只有聲望名次了,一般來能上潛力榜回宗門倒也會有獎勵。
“你們這…”王牧還未開口。
是不是一下來太多了?
另一位修士就走了過來。
“道友不如與我切磋吧,你我都是修劍之人,皆是劍宗。”
一位英姿颯爽,頂束月白髮冠,長髮飄飄的女子走過來笑道,“我乃乾洲劍宗的弟子,與你們上霄劍宗略有幾分淵源,幾百年前還是一家呢,我也是築基初期,修為不算高深。你我相互切磋劍道,都對對方有好處呢。”
王牧:“……”
今天的潛力榜,前六戰績幾乎一模一樣。
即便是後面四位,除了第一日之外,也是奮勇直追,與前四差了一兩場戰績而已,距離微末之差。
前十實力雖有境界差距,但實力鬥法切磋水平,都在伯仲之間。
互有相剋,所以誰奈何不了誰。
以至於後者想趕超前者,前者就想穩定名次。
“你們這群乾洲的正道弟子,這是虛偽…”一道略顯陰沉的聲音嘶笑一聲,“自己不切磋,就想挑十位以後的軟柿子捏,看著只有一個練氣境能穩贏是吧?”
“劍宗…呵,道友,不如與我切磋吧,我乃邪修,正是你們劍宗人人喊打的那種,請速速來臺上蹂躪於我!你要是能將我殺了,算你有本事。”
“?”王牧。
說話這人是萬鬼門的厲鬼。
是少有邪修能上榜的。
其實鵲橋盛會來的大都是正派弟子,邪修並不多。
這幾天,王牧看了許多鬥法,這些邪修的手段確實比較陰狠,哪怕是點到為止,一戰之後也會令對手神魂大傷,不得不休養幾天。
若是放在外界的死鬥,怕是直接人就滅了。
“善哉善哉,諸位道友實力高深,都想如此欺負一個練氣九層的修士,不如與我淨海在論道一番吧?我願為這位道友承受部分劫難。”
一位赤果著臂膀,身披大紅袈裟,頭頂九枚戒疤,面容俊俏的和尚走了過來。
王牧心中一動,這是大藏佛門的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