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了,她一心一意的愛慕著主子,。
本來她是沒想要謀害九皇子妃肚子裡的孩子的,這說起來要怪九皇子妃,先前她無意的探問她,是否會讓九皇子納妾,誰知道這女人一口拒絕了,這讓她憤怒不已,憑什麼,憑什麼她侍候了九皇子這麼多年,卻連個妾都撈不到,最重要的是她覺得這世上再沒有人比她愛九皇子南宮暖了。
即便是九皇子妃周思婧,她也不可能比她更愛九皇子。
知畫聽九皇子的一句失望透頂,周身的冰涼。
南宮暖冰冷的聲音再次的響起來:“知畫,若你是我的人,就該把一切說出來,我不想對你用刑,。”
這句話是認定了知畫的罪了,她身子一軟,再聽到九皇子那句用刑二字,更是嚇得魂飛魄散,她是仗著自個是九皇子的人,才會如此大膽的,沒想到九皇子竟然一點情份都不顧,這大概就是主子和奴才的差別了,她一直以來都是痴心妄想了。
知畫笑了起來,眼淚流出來,淒涼的哭道:“是奴婢做的,奴婢自願領罰。”
知畫說完,九皇子的手一握,眼睛微微的瞼上,走到一側去坐了下來,好半天沒有說話。
琉月如水般清涼的聲音又響起來:“是誰指使你向九皇子妃動手腳的。”
這背後的人才是正主子,知畫只不過是被人指使的,若沒有那個背後指使的人,恐怕她也未必有膽子這麼做,所以若說知畫可惡,她背後的那個人更可惡。
不過琉月的話一落,知畫飛快的磕頭:“沒有人指使,是奴婢自已痴心枉想了,請世子妃責罰,要打要殺悉聽尊便。”
知畫一副任琉月處置的樣子,神容雖然害怕不安,卻也堅定的沒有說出那背後之人,琉月的眼睛微眯起來,思索著知畫是為了保護誰。這世上沒有人是不怕死的,除非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倒不如不說,這背後的人誰呢?
琉月眼神閃爍,慢慢的想起九皇子南宮暖的母妃,南宮暖的母妃夏青琳,因生了九皇子南宮暖由一個小小的貴人被封為琳昭儀,琳昭儀在後宮之中一向為人低調,所以很少人注意她,一般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皇后和莊妃娘娘的身上。
這知畫想保護的不會是昭儀孃家的人啊,也就是說這背後的人很可能是九皇子的表姐或者表妹,要不然以知畫心高氣傲的樣子,不至於聽命行事。
琉月其實只是猜估,也未必就是夏家的人,但她決定從知畫的嘴裡詐出這背後的主使者。
“你說是你一個人的主意,沒有別人,那你是為了什麼啊?”
知畫的頭垂得很低:“奴婢從小侍候九皇子,心有戀慕之意,先前曾假裝不經意的問九皇子妃是否同意讓九皇子納妾,誰知道九皇子妃竟然不同意,所以奴婢才會一怒下毒手。”
房間裡南宮暖挑了一下眉,望向床上的周思婧,他倒不知道周思婧原來一直是這樣想的,想想也瞭然,她和上官琉月玩得很近,自然是有樣學樣的。
南宮暖從頭到尾沒打算納妾,所以倒也沒有生氣,周思婧本來還擔心南宮暖因此事而責怪她,誰知道南宮暖並沒有說什麼,周思婧不由得高興。
琉月又問知畫:“難道就因為這樣便對九皇子妃動手嗎?你要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九皇子的啊,那是他的親骨肉,你殘殺九皇子的孩子,他豈能饒了你。”
知畫眼淚流下來,連連的磕頭:“奴婢知道錯了,奴婢認罰。”
因為先前夏雲霜鼓動她,若是除掉了周思婧肚子裡的孩子,等到日後她進了九皇子府,定然會讓九皇子納她做妾,所以她的心思才動了。
琉月慢條斯理的開口:“知畫,你手上的鐲子挺漂亮的,這是夏家表妹給你的吧。”
“是的。”
知畫因為先前回琉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