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朱建民會如此憤恨和怨毒,他多年辛苦經營,現在付之流水,光頭幫三大頭領被殺,紅船會被挑,紅船會的大哥罰子被殺,四條人命雖然不算什麼,但這四個人卻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沒有這四個人,他在黑道上是吃不開的,在黑道上吃不開,在白道上更不能說了,也是死路一條。他能在本縣開啟一片天地,全仗著手下的兄弟,在黑道上的威名,在黑道上有了威名,才能做實業,開公司,才有錢,有了錢,才能收賣白道上的朋友,才能找到保護傘,現在黑道勢力,被東方俠在短短不到兩個小時之間,全部剷平,而且下手狠毒,致人於死地,他在黑道上是混不開了,在黑道上混不開,就說明他以後的公司和實業,就得不到優勢和保護,就不能賺到大錢,就不能收賣白道上的官員。總之一句話,他朱建民就是一個廢物了。
朱建民敢找上門來,是他算準了東方俠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他,他朱建民畢竟不是光頭幫的三個頭頭和罰哥那一類人,他朱建民還是本縣的名人,如果在東方俠的地盤上被殺,到時侯的麻煩,不是東方俠一時之間可以擺平的。另外,朱建民還有個想法,他還可以東山再起,剛才他給龍三爺打電話,要搬來救兵,和東方俠決一血戰,雖然被龍三爺拒絕了,但是龍三爺答應他,只要有好機會,會借給他救兵,讓他有翻本的機會。
朱建民怒衝冠的來到東方俠的辦公室,看到東方俠對他視而不見,更是氣得幾乎狂,如果他手中有槍,早就不顧一切的掏出手槍,幹掉東方俠了,就算同歸於盡,他也顧不得了。
東方俠是故意讓朱建民難堪的,那天在小衚衕兩人的轎車相遇,朱建民指使砍刀和光頭幫的蒼狗和禿鷹,來砸碎了他東方俠的轎車,而且一付盛氣凌然的驕橫,這筆帳,東方俠是一定要算的,如果不是這樣,東方俠也不會吩咐手下把蒼狗和禿鷹全都弄死。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東方俠現在已經算的上是心狠手毒的狠角色了。
東方俠悠悠然的關掉手機,瀟灑從容的坐在沙上,蹺起二郎腿,這才淡淡的望著朱建民,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說:“朱老闆大駕光臨,有什麼指教?”
朱建民怒極反笑,也不客氣,一**坐在一張沙上,把沙坐的出吱的一聲,朱建民嘿嘿冷笑道:“黃口小兒,你好狂呀!”
東方俠微微一笑,像江湖人物一樣客氣的拱拱手,說:“過獎過獎,這也是跟著你朱老闆學的。”
朱建民說:“我只不過是把你的兄弟弄進監獄,可沒有弄死他們。”
東方俠突然一伸手,拿起桌子上面的一隻茶杯,猛然向地上一砸,出怦然一聲大響,茶杯碎裂成片片,嚇了眾人一跳,不知東方俠為什麼忽然威。
東方俠隨著摔茶杯的手勢,猛然站起來,兩個箭步衝到朱建民面前。
朱建民的兩個保鏢跟在朱建民身後,看到東方俠來勢洶洶,以為要對朱建民不利,硬著頭皮,擋在朱建民面前,想阻止東方俠。倒是朱建民經過大場面,伸手止住自己的兩個手下,倒要看看東方俠衝過來幹什麼。
東方俠衝到朱建民面前一步遠站下來,俯低身子,盯著朱建民的眼睛,威稜四射,沉聲說:“姓朱的,這事是你挑起來的,當初要不是你砸了我的轎車,咱們也不會弄到這個地步,你手下的那幾個混蛋,砸我的車的時侯,他們可都有份,他們的死,是你造成的,不要怪到我的頭上。”
朱建民冷笑道:“你不用假惺惺的,我就算不先找你的麻煩,你也會找上我的,一山不容二虎,咱們誰也容不下誰。”
東方俠說:“不錯,你不找我,我也會找你,但至少可以用溫和的方式來解決。你把我的兄弟弄進監獄,如果我沒有錢沒有人,到現在他們還出不來,現在的地盤就是你的了,我只不過運氣好,正好找到朋友們幫忙,才把他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