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兒點點頭,說:“知道了,我會轉告他的。”
“庭玄就是你的夫君對嗎?”
是的!
那一天見到庭玄的時候,他就看出了庭玄不太好,那個永遠不知道該把手放哪裡的人,這次改掉了習慣了,可是他也多虧了小毛的那個夢,還有那個字條,終究還是露出了破綻,明明想念,卻始終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那個討厭學醫的人,終究還是走上了行醫的這條路,誰知子明這些年經歷了些什麼,子明臉上的無助與無奈,他看得清清楚楚,雖說那時不知道林峰就是李子明,可是現在他知道了,可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然兒照顧好子明罷了,他已經對小毛動了感情,他又如何奢求子明再回到他的身邊呢?更何況子明有然兒。
“小芋頭,準備酒,朕要喝酒!”
小芋頭正無奈的時候,柳淑妃出現了。
“娘娘,怎麼辦?”
“讓他喝,本宮陪他喝,你忙你的去吧!”
“是!”
東方驊一看到柳淑妃,說:“染兒,今日怎的過來了?”
“臣妾聽說蕭姐姐死了,有些擔心皇上,便過來看看,曲兒丫頭睡著了,看皇上不太開心,臣妾打算與皇上一起喝點,喝了睡一覺,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忘了過去的事情吧!這是臣妾特地招人做的香包,安神靜心效果最好了,喝酒配這種香,自是再好不過的了。”
東方驊苦笑地說:“染兒,還是你最懂朕了,不管心情好不好,這麼大的雪,喝點酒倒也暖和。”
然而在金雁山的三個人卻不知道明離國皇宮發生了什麼,在然兒來到金雁山的十天後才想起來:“遭了,我們中計了,小毛最大的敵人不是石小玉啊!”
李小毛愣住了好奇地,問:“怎麼了?”
“我那日去見東方驊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你若在別人身上聞到會覺得很正常,我聞慣了這種香味,所以當時覺得沒什麼,可是我才想起東方驊從來不用這種薰香的,因為這種薰香雖好,可是東方驊體質特殊,對這種薰香過敏,宮裡的奴才不知東方驊的體質,可是東方驊不喜歡,他們自是不敢給東方驊用的,可若是最熟悉他的人,自然就是知道的。”
庭玄問:“幽藍香?”
“是的。”
李小毛著急地問:“他沒事吧?”
庭玄說:“沒什麼大事,癢幾天,再就是頭疼腦熱,然後就好了,只是會耽誤幾天朝政,這樣一來,就會給對手以可趁之機。”
李小毛說:“沒事就好,也過去那麼多天了,想必早好了吧!”
然兒說:“不,有我們這種心態才是最可怕的,幽藍香只是一個開端而已以東方驊的體質用上幽藍香只是癢幾天的事情,可是若是配上酒呢?東方驊那天的情緒可不太好,要喝酒可是很正常的事情。”
庭玄臉色鐵青:“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東方驊怎會這麼不小心?他不會這樣的!”
然兒說:“還不是因為你們,小毛的夢話,明哥你也不小心露出了破綻,你明明還活著,卻始終不去見他,你明明討厭學醫,卻最終走上了行醫了這條路,他知道你的每一個好惡,若不是經歷了什麼,你絕不可能學醫,他在為你擔心,但也正是他對你的擔心害了自己,你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李小毛神色驚慌:“那怎麼辦?”
庭玄說:“別擔心,你體內還有沒除盡的蠱毒,彆著急,我和然兒去看看。”
李小毛如何不擔心,他雖說曾經特別恨東方驊,也一度想殺了東方驊替葉蘿報仇,可是現在不同了,他想清楚了,東方驊是皇帝,有時候也很難,為了天下老百姓,真的很不容易,他有什麼好恨的呢?明離國的皇上出事了,讓明離國的老百姓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