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等的美景!”
“但是‘筆墨留香淡泊八方才思。。。’卻又作何解釋呢?”
“啊!‘筆墨留香淡泊八方才思。。。’這是說但凡有遊賞過雁蕩美景的文人雅士,若想留下些筆墨時,卻覺得才思匱乏!即便是窮盡了所有華麗辭藻,也無法描繪這怡人的景緻啊!”那迎客的堂倌笑答曰。
“錯。。。錯。。。錯。。。”
這時正有一身穿黃衫,手搖著描金扇的青年儒生從一旁過來。他聽了堂倌所言,當即是搖頭嘆道“堂倌你誤人矣!”
“餘以為此句之意是指前輩雅士們留下讚美雁蕩美景的詩篇,讓後來的墨客們覺得才思匱乏,難以為繼了。。。”
“呵呵。。。若不信時,你自己去看看雁蕩樓上提留的墨寶,可有今人的筆墨嗎?”
這黃衫儒生言罷是大笑著步入了酒樓內。
那堂倌聽這儒生所言只是笑了笑,也未做何辯解。
逍遙子鳳目微閉,低頭沉思了片刻,方才一揚手,讓堂倌在前面引路而行。
當逍遙子一踏入雁蕩樓的廳門時,他面容上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浮現而出。
逍遙子眼角的餘光微微向大廳內東手邊緊靠著窗戶的酒桌掃了一眼,便隨著堂倌來到了當間的一張酒桌旁坐下。
那靠窗的東手邊酒桌旁坐著三男二女,那三男生得面目可憎,帶著一身的煞氣。那兩女打扮的極為妖豔,一看便知是青【樓】中養成的風月女子這三男逍遙子似乎是見過,好像是西北涼州府地域內的三名悍匪。
這三人是親生兄弟,他們身上有一共同標誌,就是三兄弟的左手均都多長了一指逍遙子在六年前完成一單生意時,就遇見過這三人橫生枝節。
若不是當時事主追著他,嘿嘿。。。這三人怕早就喪命多年了。
而逍遙子原本今日遊湖是雅興極高,又見雁蕩樓外的楹聯有趣,更是興致盎然。
可一見了這三人身上帶出的煞氣和可憎的面目,當即是讓他大感掃興。
再看他們大庭廣眾下摟摟抱抱,言語粗穢,是更令人心生煩悶!
不過生活習慣各有所好,既然人家覺得如此甚好,逍遙子也懶得去看、去管。
他逍遙子又不是審判道德的判官,管這些俗世作甚!
叫了兩壺當地的陳年佳釀,點了幾個時令的菜式,逍遙子拉著熊治,一邊側耳傾聽著大廳內飄來的絲竹絃樂,一邊就在那裡自顧自的喝上了。
這雁蕩樓大廳內靠北的盡頭,有個說唱的檯面。
一名歌女正合著絲竹之音,輕舞羅裙,漫展歌喉的清唱著讚美此間美景的詩文雅句。
熊治自出生來,從未正兒八經地好好聽過一支完整的曲目。
對於檯面上歌女的清唱,他聽得是如痴如醉。
聽到了高興時,他不由得大叫了一聲:
“好。。。好呀。。。唱得好極了!”
這滿廳堂的眾人被熊治這一嗓子,都弄得各個皆驚!紛紛是扭頭望向了逍遙子和熊治。
“哎喲!謝謝客官!謝謝客官!”
早有一旁的堂倌,一臉堆笑地跑到了熊治身旁,伸出手來躬身道謝不已。
熊治一見堂倌的摸樣,伸手撓了撓耳邊的髮根,顯出了不解的神情。
“堂倌,這賞銀全記在賬上,一會走時再一併結了。。。”
逍遙子望著熊治的那副摸樣,是暗自好笑!他向那堂倌揮了揮手,讓他先去。
“什麼啊,什麼賞銀呀?”
熊治一臉疑惑的輕聲追問逍遙子。
那堂倌原本是要轉身離去,卻聽見了熊治的輕語追問。
堂倌心內暗道“卻原來是個不明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