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喘不過來氣。
庭亦離開了李小毛的房間,庭亦知道李小毛有心病,他只會治身體上的病,治不了心裡的病,更何況李小毛的病由他兒子而起,李小毛可以為了自己的兒子可以連命都不要,而他應該做些什麼,當年是他負了庭玄太多,庭玄變成今天這樣,他負有很大的責任。
丁笑君見到庭亦,庭亦說:“笑君,小毛現在情況不太好,我只能治好他身體上的病,治不了他心裡的病。”
“怎麼了?”
“你瞭解你們的兒子嗎?我覺得他很特殊。”
“我想起來了,那日小毛髮燒了,業安緊緊抱著小毛,可是業安居然覺得燙,也沒有燙傷,都說小孩子的面板最脆弱,業安的面板太反常了吧!”
“笑君,若在孩子個丈夫中只能保一個,你會保誰?”
丁笑君愣住了,說:“這個問題怎麼這麼熟悉?”
“是很熟悉,很多男人遇到過這種問題,孩子和媳婦中只能選一個。”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小毛是怎麼想的?”
“他希望你撫養業安長大,我記得小毛最初希望的不就是娶妻生子嗎?”
丁笑君哭著說:“是啊!我多麼希望他自私一點,可是小毛現在這麼痛苦,心中執念太深,放不下,我又很希望小毛早些解脫。”
“笑君,我知道,即使小毛活下來了,他心中依然會很難受,可是小毛死了,他身邊很多人會為他難受,這確實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要儘快做出決定,不然誰都不一個將來會發生什麼。”
“這不是讓我為難,給我點時間讓我冷靜想想吧!”
“好!不過別太久。”
丁笑君擦乾眼淚,回到她和李小毛的房間,李小毛還是看得出來丁笑君哭過,說:“笑君,誰欺負你了?”
“小毛,你讓我怎麼辦?你和業安對我來說都很重要,我不忍心。”
“笑君,沒事!我這身體再怎麼拖也拖不了多久,你答應我,一定要把業安撫養長大,你要告訴他多學點,別讓人欺負了,可別像我一樣,一事無成。”
“小毛,別胡說,一定有辦法的。”
李小毛無奈地說:“生亦何歡,死亦何悲,也許我將來會投到一個好人家,有時間嗎?一起出去吃飯。”
“你這身體能出去嗎?”
“有什麼不能的,帶上業安,我們一家三口吃飯。”
業安說:“爹,您別死,兒子不能沒有您。”
李小毛有些生氣,說:“你不是還有你娘嗎?你娘生你不容易,將來對她好點。”
“爹,別胡說,您一定可以長命百歲,剛剛有一個人潛入了金雁山,把這個交給了兒子,兒子看不太懂。”
“拿來看看。”
李小毛接過紙條,紙條上面寫著:“小子,第一次看到你,我看著你覺得你好眼熟,但是我確認沒有見過你,第二次見到你和你娘在一起,那一刻,我好像愛上你娘了,你爹呢?”
李小毛把紙條遞給笑君,說:“笑君,這是你的桃花運,有人喜歡你,我也就放心了。”
丁笑君不滿地說:“開什麼玩笑呢?我都不知道他是誰。”
“瞭解瞭解也挺好,說不定就走在一起了呢!緣分這種事情誰說的準呢?”
“爹,怎麼了?”
“沒怎麼。”
李小毛不知道,但是丁笑君卻清楚地知道這個人是誰,聽說賓度失憶了,可是又有誰知道賓度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呢?這年頭,又有誰可以真正相信呢?
東方驊的臉得差不多了,但是心裡卻非常難受,有些喘不過氣來。
李子明問:“東方驊,你怎麼了?”
“喘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