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一把刀子往身上就是一刀,然後抓著鷹的手一用力,鷹吃疼,爪子朝下一抓,他的傷口頓時變得血淋淋的。
司向紅看了一眼,然後手一揚,把鷹給放走了。
你們被包圍了,快投降吧!
別想耍花招,赤先生,門某知道你身上有炸藥,但我勸你最好別用,要不然大家就是兩敗俱傷的下場。
司向紅一看,發現他們身上都鼓鼓的,顯然也是帶了炸藥而來的,
他頭一回砸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下場。
這就是你們對待貴客的方式?我赤某人沒有對不起你們北蠻的地方吧?
赤先生,此一時非彼一時,還請您配合,如果我北蠻無事,赤先生自然也無事,否則——
門真笑著說道。
司向紅嘆了口氣,這都是命啊,他沒料到北蠻裡面還有如此精明的人。
他惜命,還不想死。
門真親自將他捆綁起來之後,滿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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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年老後的謝意馨回憶,霖城一役,完全是一場惡戰,大昌和北蠻都傷亡慘重,城門整個都毀了。
那一晚是驚險的,那晚的人是狼狽的,即使身為晉王妃的她。所幸那場仗他們大昌贏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其實,整個算下來,主動進攻的北蠻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完全沒討著好處。
而大昌這邊呢,因為佔據著地理優勢,並且針對新型武器炸藥怕水這點做了一些相關的防衛措施,佔了一些便宜。
但是,大昌雖然也研製出了炸藥,可畢竟是新研製的,沒有經過充分的改良和調整精密的比例就匆匆用於戰場了,威力破壞力方面不如北蠻的多矣。
而君南夕以身犯險,誘敵深入,最終生擒了拓拔康。
所以說,大昌雖然勝了,甚至活捉了拓拔康,卻也付出了極其慘痛的代價,只能算是慘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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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邊有訊息來了。”流雨神色匆匆地進來,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殷慈墨。
殷慈墨接過之後,一時之間,整張臉晦暗不明,極是難看。她沒料到,大昌這邊那麼快就弄出炸藥來了。
等於她精心為謝意馨準備的底牌被人完全地廢了,究竟是誰?那人會不會是——
就在她臉色陰晴不定時,流雨又稟報了一件事,“主子,鷹爪上有乾涸的血跡。”
“情況有變,恐怕他已經凶多吉少了。”這個他自然批是的司向紅,看了紙條,殷慈墨便知這場戰役不會持續多久了。
如果司向紅死了還算是好的結果,被抓住的話,對她是大大的不利啊。
殷慈墨很清楚秘密提供炸藥給北蠻的後果,“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對流雨秋說,自然是她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殷慈墨也沒指望她能說出什麼好的建議來,她微微垂目,思忖著接下來的打算。君景頤的行動得加快了,一定要在君南夕他們搬師回朝前控制住局面。
只是現在的君景頤並不著急,行動也不迫切,按步就班的樣子,與她的設想不相符。該如何催他快點呢,主動去和君景頤說?那是下下之策。有些事,旁敲側擊的效果會更好。
蔣沁夏那個女人雖然是那種有小聰明沒有大智慧的人,但她說的話蔣夫人肯聽,那就行了。她從來都沒小看過枕頭風的作用。
稍晚,京城一座秘密的莊園裡,殷慈墨與朱聰毓說了司向紅的事以及她的想法和打算。
朱聰毓心疼地附和著,表明他一定會照著她說的去做的。
“子恆,司向紅他遇險了,如今我能靠的人就剩下你了。別讓我失望,好嗎?”殷慈墨的右手搭在他的左肩上,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