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我美滋滋地咬著水果,手裡也不停的忙活著。我用從鬱森書房裡“拿”出來的大毛筆,當油刷,然後抓起已經拌好的調料,往雞翅膀上抹。
不一會兒的功夫,雞翅膀便變得香氣四逸,引人口水氾濫。
太香了!
我剛準備食指大動,就看見一個人影站在不遠處的房簷下,靜靜地注視著我。
此刻雖然已經天黑,但我還是能看得出,那個十分有型的男人,就是鬱森!
若不是他執意要留我住下,當他的假新娘,也許我會很喜歡和他在一起喝酒聊天。順便,揩個油水兒什麼的。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遇強則強,遇弱更他媽弱!
我不喜歡別人命令我做事。一切隨我心意才是好的。
只是,此刻看見他那孤單的身影,我的心裡竟有些不忍。哎……誰讓咱是厚道的人呢?!
難道說,他總是一個人嗎?
逸風和逸清還可以相互做伴,他呢?沒有兄弟姐妹,也沒聽人說起過他有父母。他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城堡裡,是怎樣的孤單?
性格是環境造就的,這話也許不假。
如果我也從小就生長在這樣一個死氣沉沉的古堡裡,我一準兒也會和他一樣,變得不愛與人溝通。
思及此,我大聲喊道:“鬱森,把我做得那些米酒拿來!都放在我房間的桌子底下了!”
不遠處的人影在三秒之後,消失不見。一轉眼兒的工夫,他又提著兩罈子米酒回來了,並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從盆裡翻找出一隻羊腿,遞給他,。“喏,拿著,把羊腿烤好。我們要自食其力!如果烤糊了,你就得自己吃嘍。”
鬱森聽話地接過羊腿,放到火上,認真地翻烤起來。
我手中的雞翅膀已經烤成了金黃色,正勾引著我的口水。
我急不可耐地伸出手,去扯了一下雞皮,卻燙得我直呲牙咧嘴。乾脆直接上嘴,輕輕地咬下一口肉,香得我眯起了眼睛!嘿,你還別說,這味道不是普通的好!
我心中對鬱森產生了那麼一丁點兒的憐惜,所以吃到美食的時候,難免對惦記著他。我從雞翅膀上撕一塊小肉,送至他嘴邊,“來來,嚐嚐我的手藝。”
鬱森張開嘴,毫不猶豫地吞了雞肉。咀嚼過後,唇角勾起淺淺的笑意,讚道:“很香。”
嗖嗖……嗖嗖……逸風和逸清四道凜冽的目光,瞬間向我襲來。
我打了個激靈,覺得有點兒冷。
小氣的男人!不就是餵了口雞肉嗎?犯得著用看犯人的目光瞪著我嗎?好吧,為了和諧起見,我還是公平對待每一位男士的好。
我繼續撕扯下雞翅膀上的肉,並逐一喂到那兄弟倆的口裡。
我可憐的雞翅膀呦,在他們不領情的利齒丫,被消滅得一乾二淨!最後,我只能捏著骨頭,在那裡舔些剩下的肉渣。好可憐~
逸風眯著眼睛,盯著我的嘴巴,用曖昧地語調說:“饞貓兒……”
我伸出手,說:“把你手上的雞大腿給我,都要烤糊了!”
雞大腿有點兒厚,味道入不進去。
我再一次向逸風伸出手,“拿刀來。”我送給逸風的禮物,他應該會帶在身上。
逸風直接贈送了我兩個字,“休想!”
我瞪起眼睛,“喂!用一下,會壞啊?小氣鬼!”
逸風賴皮道:“送我的東西,概不借出。”
我鄙視道:“好,你留著,晚上最好抱著睡!”
逸風笑眯眯地說:“一定!”
氣死我也!該死的逸風,又開始衝著我放電!瞧他那個表情,就彷彿那把軍刀是我似的,真是個厚臉皮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