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妥協了,“那你們隨意吧。”一個稱呼而已,雖然我不喜歡,但總不至於讓她倆受皮肉之苦。只不過,我也有個要求,“不許給我梳婦人頭,我要清純可愛地!”
倆丫頭也妥協了。
當我以少女的造型出現在三個男人的面前時,果然引起了不小的凡響。
鬱森是滿臉的風雨欲來風滿樓,逸風卻是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而逸清則是哈哈一笑,十分明顯地表達了他的好心情。
我故意坐在鬱森的對面,先是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然後又撫了撫頭上的簪花,爭取將他的視線全部吸引到我的頭上來。哼,我就是要讓他知道知道,我是何總態度!
鬱森瞥了我一眼之後,將目光轉向逸風和逸清,直接開口問道:“你們什麼時候走?”
逸風好笑地說:“會走,不過不是現在。”
天啊,人家都這樣了,你還那樣?看我的!我揚起下巴,說:“我什麼時候走,他們就什麼時候走。既然你非要留我下來熱情款待,那我們只好奉陪到底,吃你的,喝你的,睡你的!”
鬱森霸道道:“我說過,你不可以離開。”
我呵呵一笑,說:“我現在是一點兒都不想離開呢!這裡好吃好喝好風光的,就當你贊助我一次免費旅遊。等我玩夠了,我就甩給你一紙休書,和你拜拜!”
鬱森開始釋放冷氣。我相信,如果眼光可以殺人,我早就被鬱森弄死一百來回了。可惜,眼光殺不了,所以我還得繼續氣他,“鬱森,我現在特喜歡你。這大熱的天,你那種表情,真有冰棒兒效應。你看你,我就不熱了。”
“冰棒兒效應?哈哈哈……哈哈哈哈……”逸清又笑場了。。
我抓起桌子上的一個饅頭,丟向逸清,“別哈哈了,小心蒼蠅飛進你嘴裡去!”
逸清接住饅頭,放到口中咬了一口,讚道:“真香!”
“我讓你香!”抓起饅頭,開始襲擊逸清。
逸清左躲右閃,上躥下跳,接著漫天飛舞的饅頭。
我倆玩得不亦悅乎,大有大戰三百回合的意思。
逸風在旁邊指揮,“再狠一點兒,再快一點兒!”
我個不小心,踩到了一個饅頭上。腳下一滑,身子便向後倒去。
好巧不巧的,我所倒下的方向,正是鬱森的懷裡。
於是說是他伸手將我接住,不如說是他在我裝進他懷裡的時候,又用手臂抱了我一下。
我仰頭望向他,還沒來得及說一聲謝謝,便看見他的唇角在微微上揚。那是一個十分很微妙的弧度,象徵了男人的溫柔,很是醉人。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笑起來會如此好看。慌忙掙開他的懷抱,快速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開始扒拉別人的晚餐我的早餐。
飯後,我溜達到亭裡裡,百般無聊地斜倚在欄杆上,順其自然地消化神。
此刻,我看似慵懶平靜,但實際上,心裡很糾結。那三個男子,一直陪伴在我左右,令我鬱悶!別說這話矯情,要知道,如果我身邊只跟了一個人的話,嘿嘿……我還可以和他調個情,摸個手,親個嘴兒啥的。由此可以看出,人多,真得礙事兒。
我就納悶了,他們三個就沒有其他事情可做嗎?
逸風和逸清跟著我,我能理解。鬱森也一直隨著我坐在亭子裡,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鬱森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感慨一個先!
“馨兒,說說你是如何被‘血毒寨’掠去的吧。”逸風找來一個長長的話題。
好的,閒著也是閒著,我就講講自己的英勇事蹟吧。從聞香暈迷,到代人出嫁,再到如何在司韶的劍下救下鬱森,我是詳詳細細地講了個透徹。當然,我還把自己和司韶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