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懷疑,大媽願不願意要你這個精神病。哈!”
吳痕毫不在意地說:“哦?是嗎?呵……”他再次揚起爪子,在鬱森的胸前開了五個血洞!
溫熱的鮮血飛濺到我的臉上,令我的思維有那麼一瞬間的空白。我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尖叫出聲,“啊……”
我晃了,亂了,無措了。
鬱森胸口的血染紅了他的衣襟,看起來十分駭人。突然之間,我十分害怕就這麼失去他。如果沒有他,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我發了瘋,伸手去捂那些該死的血洞,然而,那些溫熱的血卻透過我的手指縫,繼續往外流淌。
我的淚開始滑落,一滴滴,一行行,一片片。
我咬著牙,恨聲道:“吳痕!我恨你!”
吳痕柔聲道:“馨兒,你不會恨我的,我是你要相伴一生的相公。”他的溫柔聽在我的耳朵裡,堪比魔鬼的笛聲,那麼恐怖。
吳痕攬住我的腰,再一次詢問道:“嫁給我可好?”
我知道,他跟本就不愛我!他只愛他自己。也許,他連他自己都不愛!但是,他想讓鬱森、逸風和逸清都嚐到愛人投入別人懷抱的滋味。這個……瘋子!
我抬眼看向鬱森,見他面色平靜,眼中隱隱帶著笑意,我便知道,他是寧願死,也不願意我嫁給吳痕。這,不僅僅是感情問題,還包含了深仇大恨!
我深吸一口氣,揚起下巴,對吳痕說:“休想!”
吳痕的口氣突然變得冰冷。他說:“馨兒,你很不乖哦!”
他拉著我,一步步走向逸風。每走一步,我的腳、我的心,我的全部神經,都顫抖著、瑟縮著。然而,我卻要挺起胸部,堅決地走到最後!因為,我要陪著他們,直到最後。
吳痕拿出一把匕首,放進了我的手心。我豪不猶豫地攥緊刀把,向他刺去。匕首沒有碰到吳痕的身體,卻被他用力一推,改變了方向。
他從身後抱住我的腰肢,說:“馨兒,你刺錯了方向。”說完,向前一推,借用我的手,將匕首刺入逸風的腹部。
我已經不知道哭的滋味,也不記得眼淚到底是甜還是鹹?我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那把匕首已經刺入逸風的腹部,但是,他卻在對我笑。是的,他在笑。
就如同我初次見到他時,他那玩世不恭卻又格外迷人地笑。
如果我不出現,他們現在仍然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不會受到威脅,也不必吞嚥與他人共同分享愛人的心酸。我就是一個混蛋!
眼見著吳痕要去拔掉逸風腹部的匕首,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沙啞道:“別拔,我嫁給你!”如果不拔出匕首,也許逸風還有活下去的機會。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吳痕將匕首拔出!
吳痕不知道是真的高興,還是假興奮,居然將我抱了起來,開心地喚著我的名字,“馨兒!馨兒!”
我不敢去看那三個男人的表情,生怕自己承受不起。對不起,這一次,是我先認輸了。吳痕抱著我轉夠了,這才說道:“馨兒,我們洞房吧!”
我已經沒有心思去猜,他到底打著怎樣的注意。直到吳痕將我放在一塊十分平坦的石床上,我才猛然驚醒,開始講條件,“洞房可以,先放了他們!”我希望,這一點兒可以用來要挾他。雖然希望很渺茫,我也要試一試。
第二十一章.真相與白骨(四)
吳痕斜眼看我,“放了他們,你還會乖乖和我洞房嗎?”
我不知道,我竟然還能笑著對他說:“除了他們三個,我和誰洞房都是一樣的。你要是表現的好,沒準兒我還能賞你兩個銅板樂和樂和。”這話,我其實是說給鬱森他們聽的,希望他們不要介懷,可以很冷靜地面對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