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母親活著時就常說,嫁了父親才明白自由自在是件多麼讓人歡喜的事,事實上,她也更喜歡做一個灑脫自在,不受拘束的江湖人。
見她不動,洛子辰輕笑一聲,“難道是我的美色不對你的口味?”
“咳咳……”她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也收回了有些紛亂的思緒。
洛子辰起身到她身邊,毫不避諱的幫她撫背順氣。
錦鳳蘭好不容易止了咳,正想伸手推開他。
卻不料,洛子辰又道:“瞧你現在瘦得只剩皮包骨,讓人毫無旎之念。”
“洛——子——辰——”錦鳳蘭終於被他激得動了氣。
偏有人不以為忤地繼續道:“女人還是有些肉才好,太過纖細瘦弱,雖有楚楚之態,但……”
“你閉嘴。”氣怒之下,錦鳳蘭喉間一癢,又咳了起來。
洛子辰便順理成章地繼續幫她撫背順氣,微微俯低身子,輕聲耳語道:“床笫之間滋味,恐怕便有些難以啟齒。”
錦鳳蘭又羞又惱,益發咳得厲害,更加說不了話,本來蒼白的臉色染上紅霞,倒減了幾分病色。
洛子辰神色自若的倒了杯水給她,遞過去。
她直接推開,拍撫著胸口,把那口氣強自順了過去,咬著牙道:“你究竟想如何?”
他淡淡地道:“不如何。”
“那你現在又是在幹什麼?”
洛子辰神情越發淡然,雲淡風輕地道:“只是想跟自幼訂親的未婚妻說些體己話罷了。”
錦鳳蘭閉了閉眼,吸了口氣道:“我以為此事三年前便已經有了結果。”
他點頭,“是的,我的未婚妻無故失蹤了。”
錦鳳蘭欲言又止,最後頭一扭,看向窗外。
洛子辰的手自她的背上移動到肩頭,微微按了下,“你我之間的婚約並未作罷,因此我們不是路人。”
錦鳳蘭不由得蹙眉。
洛子辰自袖中拿出一物,彎腰仔細替她繫到腰間。
錦鳳蘭回頭垂眸看去,只見一枚晶瑩水潤、彷佛流動綠光的玉佩,以同色系的絲線打了絡子,服帖地垂在她的腰際。
這玉佩雖是他們的訂親信物,卻一直由父母保管,直到父親臨終才交到她手上,而她因為此物貴重而從未佩帶過,沒想到竟還有戴上它的一天。
就在她怔忡間,手中被人塞了一物,耳邊傳來洛子辰的聲音,“幫我係上吧。”
她低頭看去,另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正握在她手中,她抬頭看他,神色一時間有些複雜。
洛子辰笑道:“婚約既然還在,這東西便是我們的信物,自然還是佩帶在身的好。”
她抿抿唇,眼神微轉,道:“此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有些事他並不清楚,而她也不欲對他言明。
洛子辰朝她靠近了些。
錦鳳蘭一驚,本能往後躲去,卻被他伸手拉住,他口中的熱氣噴在她的頸側,熱熱的,讓她的心突然“怦怦”亂跳起來。
江湖兒女便是再不拘小節,這樣透著曖昧氣息的親近也讓她不免有些心慌意亂。
“還是幫我係上吧。”洛子辰的口吻十分自然淡定,彷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錦鳳蘭的目光不敢跟他對上,只好落到手上,手中的那塊玉佩突然變得有些燙手。她明白,如果自己真的親手為他繫上,事情就變麻煩了。
“不會嗎?”他神情自若的抓過她的手,在她怔愣之中便要就著她的手將玉佩掛到自己身上。
錦鳳蘭倏地回神,觸電一樣抽回自己的手,眼神防備的瞪著他,“你要幹什麼?”
他無害的笑著,“我教你係啊。”
“不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