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漫聲道:“說得好,給,自己烤著吃,這是賞你的。”
還不待孔丘言謝,杜營就起身又衝進樹林中去了。
孔丘只好獨自拿起蛇肉串開始燒烤。
天空又開始飄飄揚揚下起雪來,看著落在地上的零星雪花,孔丘又想起柳下惠來。
恩師知道我已明道,一定會很欣慰吧。
或許,這潔白的雪就是恩師的祝賀。
杜營衝進樹林深處,直接朝一顆合抱粗的大樹走去,樹腰三尺左右有個樹洞,杜營上前一把停住,在褲襠掏摸了一把後,對著樹洞開始灌起水來,不得不說老子的身體素質相當強悍,一泡尿又急又勁,射了足足半分多鐘,差點沒把樹洞給灌滿了。
哆嗦兩下,杜營心滿意足的轉身離去,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天色晚了,睡個好覺,天冷可別沾著水,著涼了。”
在杜營走遠之後,那個樹洞之中,一條黑乎乎的影子彷佛沒有形體一般,如一縷輕煙,一根麵條似的從那個碗口大的樹洞裡飄了出來,落地化為人形。
顧不得裝神秘了,黑影連忙撕去身上腥臊的衣服,倒不是因為噁心,主要是在這寒冷的冬天,再等一會兒只怕身上的尿液就快結冰了,等到衣服和面板凍在一塊再撕就晚了。
黑影撕掉衣物後拿起武器赤條條的走了,這種情況下他根本沒辦法繼續監視老聃一夥人,不穿衣服再待在這裡只有凍死的份。
漫天大雪的樹林裡,一道雪白的身影在雪花中飛奔,人與天地一色,一切是那麼的和諧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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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營用手做斧伐倒一棵老樹,點起一堆五尺大的火堆,熊熊篝火直衝天際,熱氣把靠近的雪花全部吹散,偶有來不及散開被融化落地的水珠,也是立馬就被烘乾了。
被杜營砍倒的老樹中空,裡面有不少松鼠過冬所藏乾果,便宜了杜營成為餐後點心。
至於乾果的原主人兩隻松鼠,已經變成正餐在杜營的肚子裡和它的存糧會合了。
吃飽睡暖,這荒郊野外也成了安樂窩,杜營把篝火挪開五尺,過的半小時後,睡在被火堆烤的乾燥溫暖的地面上,以手臂做枕頭,沉沉睡去。
孔丘則是小心照應篝火,還在思考著他自己的道。
凜冽的北風絲毫沒有影響到沉睡的杜營和思考的孔丘,一夜就這麼靜靜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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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營一夜好睡,舒服的坐起伸了個懶腰,結果一個不小心把拳頭伸進旁邊餘燼未息的火堆中
幸好杜營有一副作弊得來的好身體,手背只被炭火燎了一個大泡,而且好的非常快,十多分鐘就消下去一半多,再等一會兒估計就全好了。
可惜衣服沒這麼幸運,一個袖子徹底被點燃,燒成灰燼,杜營現在手肘一下肌膚盡露,瘦骨嶙峋的半隻胳膊擺在外面,很是礙眼。
孔丘道心已成,萬事無礙,但是看見平時一派威嚴的老君變成了現在的怪模樣,在一邊也忍俊不禁,偏頭偷笑起來。
杜營也不想小題大做,把李耳哥哥喊來補衣服,只得裝作看不見,徑自又走進樹林尋找早飯,順便躲避尷尬。
孔丘昨日的腿腳麻痺現已完全恢復,也走向另一邊尋覓起野食來。
杜營很幸運,轉悠十幾分鍾後被他找到一個巨大的蜂窩,足足十幾斤,抓起幾把積雪堵住蜂窩口,杜營扛起蜂窩就打道回府了。
在火堆邊等了足足一個小時,孔丘才拖著沉重的步伐回來。
原來孔丘也打算學杜營掏樹洞找乾果,結果不小心掏出一隻冬眠的熊瞎子,仗著自己膀大腰圓,孔丘左手抓住黑熊脖領子按在地上,右手握拳一頓猛揍熊頭,打得這隻三百來斤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