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樅搖了搖頭道:“無事,小白不在家。”
“那好吧,我下次再來。”夏冬林說完就告辭離開了,而夏冬林一走,秦樅就連忙推算起東墨白所在位置來,這會他不由慶幸東墨白身上帶著他送的玉佩,所以很快算出了東墨白所在的地方。
東墨白果然神情恍惚地站在了帝星的一個街道上,看他的樣子似乎依舊沒有清醒過來,秦樅不敢隨意喚醒東墨白,只能守在東墨白身邊靜靜等著,好在東墨白很快清醒了。
“阿樅?”東墨白有些反應不過來,等他看到周圍情景時皺眉道:“我又犯了?”
秦樅點了點頭,他神色冷肅道:“看來情況比我想的還要嚴重,這段時間我也不能隨便離開了。”
子夜,東墨白別墅的大客廳中漆黑一片,有一個人跪在地上靜靜地畫著什麼,隨著他的動作,地上慢慢浮現出一道道細細的金光,金光將整個客廳照耀出一種宗教的肅穆氛圍,隨著金光慢慢亮起,客廳中端坐的另一個人也慢慢顯現。
這個人坐在玄妙圖案的最中間,他緊閉著雙眼,但依然可以看出他眉宇中如霜如雪的冰冷,他宛如一尊神像,俊美無濤威嚴肅穆,讓人心生膜拜崇敬。
隨著金光漸漸成形,這尊神像也慢慢睜開了眼睛,然而讓人惋惜的是肅穆天神沒有冰冷威嚴的目光,反而眼中是一片茫然,可這樣明顯的反差反而讓人心中生出一種更為古怪的念頭來。
跪在地上畫陣的人站起身,正是秦樅,他滿眼擔憂地看向東墨白,待到陣法畫成立刻步入陣中,隨著秦樅走進陣法中,東墨白茫然的目光也落在了秦樅身上,秦樅順手將一顆泛著金光的石頭扔到了陣法上空,石頭爆發出熾烈金光,將整個陣法還有陣中的兩人全部都包裹進去,陣法的金光與石頭的金光互相輝映,竟然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金球,讓人無法靠近甚至無法看清裡面的情形。
陣法中,隨著金球的金光與陣法的金光結為一體,秦樅走到東墨白麵前,半跪下身看著東墨白茫然的雙眼,緩緩將東墨白推倒在地,東墨白彷彿無知無覺的木偶一般,任由秦樅擺佈。
秦樅將東墨白推倒後,慢慢將身體覆蓋上去,低頭含住了東墨白豐滿的唇珠,兩唇相接,兇猛的陰邪鬼氣順著東墨白的口湧入秦樅口中,冰冷森寒如同地獄深入的氣息讓秦樅深深皺眉,然而他並沒有放開東墨白,而是緩緩解開了東墨白身上的衣釦,伸手探向了東墨白身下。
從開始解胭脂蠱這一刻起,東墨白的意識就將被秦樅牢牢控制,無論什麼情況下秦樅都必須在子夜時候來到東墨白身邊,否則將功虧一簣,此時,夜還很長……
秦樅為東墨白解胭脂蠱一直沒有出門,兩人也不知道在東墨白府邸中過了多少個夜晚,東墨白的情況總算好了很多,從剛開始莫名其妙亂跑,到現在整日在家中安靜沉睡,不過因為吸收了太多陰邪之氣,秦樅體力氣倒是消耗越來越多,好在他修煉出了氣珠,還不至於氣耗盡而亡。
只是閉門不出的兩人不知道帝星這段時間早已悄悄掀起了一股風浪,眼見東墨白還有一個晚上就要恢復正常,這天晚上正要為東墨白繼續治療的秦樅突然聽到門外傳出一聲巨響,不等他去檢視情況,東墨白府邸的大門就被人暴力破壞。
全身裹在黑袍中的邪僧突兀出現在房間裡揮手攻向了秦樅,被秦樅輕易閃開,他陰森森地看向了秦樅桀桀怪笑起來:“嘖嘖,真是好豔福啊秦大師,怎麼樣,說起來你還要感謝我,不然哪能享受到如此美人。”
秦樅皺眉冷笑道:“邪僧,我正要去找你,沒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想抓我,還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邪僧桀桀笑了起來,俯身朝秦樅衝去,秦樅繃緊了精神迎向邪僧,然而邪僧再衝過來後居然消失了,房間中只剩下邪僧怪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