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跟它有任何交集。那麼它的存在與否,對你來說就沒有任何關係。”
“是麼?”秦璇璣淡笑起來,“那失蹤的人如果都找不到了,是不是也就不存在了?”
包括魏文山在內失蹤的人,至今仍生死未明。
秦璇璣一週後再來大房子,就看到暗夜拓羈在自己房間靜默地研究著一些黑色分泌物。
“這是……”
“魏珊彈的鋼琴上取到的證物。”
小夜在一旁蜷縮著,似乎也不敢靠近那團黑色分泌物。
不一會兒,簡短有力的聲音突然傳來——
“蠍毒。”
秦璇璣震懾,只見他神情嚴肅地繼續分析,“蠍毒液是由一對卵圓形,位於球形底部的毒腺所產生。這裡面除了蠍毒,還有另外一些不同毒液混合一起,毒箭蛙、火蟻、扁刺娥、隱翅蟲、蜈蚣等……”
彷彿想起了什麼,暗夜拓羈停頓了下來。
秦璇璣沒有過問,見他準備出去,拿著他的風衣跟了出來。兩人來到魏文山的別墅時,只有魏珊一個人在家。
“你們要幹什麼?”
“談一些事。”秦璇璣回答。
“我和你們沒什麼好談的!”魏珊作勢要關上大門,卻沒暗夜拓羈一手推開了門。
他冷聲:“談談東方A。”
聽到這句話,魏珊的臉色僵硬。
見狀,秦璇璣瞭然。“拓羈說的沒錯——你果然見過東方A。就像那曲舒伯特的《魔王》要表達的涵義一樣,東方A;他就是你心目中的魔王,對麼?”
“你們知道些什麼?”魏珊警惕地盯著他們。
暗夜拓羈站在她面前,語氣冷漠。“說出你隱藏的真相。”
“真相?”魏珊失笑,眸裡冷光離合。“這是我聽過最可笑的一個詞。你們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線索,就算我知道真相,你們也沒資格。”
“你所謂的資格,難道就是信仰?”秦璇璣反問。
魏珊別開來臉,沒有回答。
暗夜拓羈手上現出一把飛刀,秦璇璣急忙拉住他的手,搖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們終於聽見魏珊的一句——
“是的……信仰。崇高無比卻不被世人所認同的信仰。三年前我就是靠著它催生自我的意志,勇敢地活了下來……”
“那麼,這就是你千方百計要維護東方A的原因了,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父親,”秦璇璣嘆息,“值得麼?”
“你不會明白的。”魏珊回頭冷冷說道,“因為你們不是來自地獄的人。”
暗夜拓羈挑眉,“來自地獄的人……難道你是?”
她的瞳孔一緊,沉默了下來。
不知為何,看著魏珊如此神情,秦璇璣內心湧上一股莫名的悲哀。
每個人都害怕被黑暗所吞噬,卻也有人寧願走向地獄的深淵,也不願在陽光下苟活。
想到這裡,她感覺有些累。她知道以魏珊的信仰,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東方A的一切,正想放棄,就在此時,“啪”的一聲微響,一個東西從外套裡掉了出來。
暗夜拓羈拿起來,打量,“你何時喜歡這種?”
秦璇璣將鬼面具拿過來抱在懷中,“它現在可是我的寶貝。”
“等一下!”
突如其來的女聲嚇了她一跳,魏珊目光緊緊鎖住鬼面具,眼裡有掩不住的詫異——
“你……你怎麼會有這個鬼面具?”
秦璇璣淡然一笑:“這個說來話長。不過魏珊,一個鬼面具而已,怎麼會讓你有如此大的反應?難道……它有什麼秘密?”
“不、不是。”魏珊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慢慢解釋,“我只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