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旗幟罷了。
做為無雙國出現的最大受害者神國可無閒去理會這些層出不窮的猜測,他們現在唯一想要做地是立刻將這突然冒出來無雙之國徹徹底底的消滅。
神國皇宮後花園。
夕陽透過枝葉打在青石小路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破碎的黯淡光塊。神國皇帝任誠腳下踏著青石慢慢地踱著步子。他的身後是兩位現今神國兵權最盛兩個人,兵馬總元帥任信和上將軍夢驅敵。
任誠佈滿皺紋的臉上有著些許疲憊,在神國皇位四十多年,經歷了無數輝煌與失落的他,此時此刻的的確確從內心深處冒出一絲疲意。太子任西航的被刺對他的打擊是巨大的,開拓疆土的雄心和豪氣讓他暫時擺脫了喪子之痛,誰知吞併平湖的計劃剛剛開始實行,北原那邊又冒出個無雙國,殺傷神國上萬戰士不說,那焚燒神國城鎮的舉動狠狠地觸動了任誠心底的怒火。
任誠在大殿之上接到北方三城傳回的訊息,當場就下令上將軍夢驅敵領兵八萬開往北面邊境,剿滅無雙國。明天就是夢驅敵領兵北上之日,今日任誠將任信與夢驅敵招來,除了商討出兵北上之事外也算是為夢驅敵餞行。
走了大約小半個時辰,任誠彷彿有些累了,停步在路邊一長條石椅上坐下,任信和夢驅敵分立石椅兩側。
任誠抬頭看著這兩個自己的作膀右臂,突然兩手一分,將兩人拉著坐在自己兩側。
任信與夢驅敵心中都是一驚,兩人雖貴為皇親國戚且都是任誠的親信,但像這樣與任誠並排而坐的可還是第一次。
任誠道:“兩位愛卿是我神國支柱,無外人在場時無需有何拘束。放心坐著便是,我可不想總抬著頭與你們說話。”
既然任誠這麼說,任信,夢驅敵兩人也只有坐著了。
“上將軍明日就要領軍北上了。人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但此次我們已經來不及摸清敵人的底細了。我想聽聽兩位對那無雙匪邦有何看法?”任誠說著,將目光頭投向左邊的任信。
任信這些日來也在分析那突然冒出來的無雙國來歷,此刻聽任誠問話,立刻道:“以臣弟之見,偷襲我邊境的定非一般的烏合之眾,否則怎能突破我邊防三城的防禦帶,殺傷我上萬士兵,還讓我神國損失了陳金龍這樣優秀的將領。由此可見他們強大的戰鬥力,一般的北原束騎是不可能擁有如此實力的。據我判斷這無雙國之軍是天潤國的一支精兵或魔域軍。而無雙國則根本不存在。”
任誠聽完點了點頭,道:“信弟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但這支軍隊本已突破了邊防三城,為何在焚燬了一城六鎮之後突然撤出。這麼一次突襲對他們來說有何好處?”
任信聞言皺了皺眉,顯然是他沒有想到此點。
任誠將目光轉向夢驅敵,道:“上將軍,你說說你的看法。”
夢驅敵道:“依臣之見,天潤國剛剛建國,光是爾容一族,沙族的動靜就已經夠他們擔憂的了,萬不會招惹我們。魔域國雖是我神國宿敵,但他在心之國新敗不久,此時應不會主動向我國挑釁。另外,就如皇上所說,如果是魔域和潤天所為,那此次的攻擊太沒有目的性。所以臣認為這次攻擊並非這兩國發起。”
任誠露出淡淡微笑,那表情讓人覺得他早料到夢驅敵的判斷。
“那你認為這無雙國是什麼來頭。”任誠繼續問道。
夢驅敵威武的面孔上閃過一縷陰霾,沉聲道:“臣以為,我國剛出兵南下平湖,無雙國便在北方出現;這其中定有關係。因為一旦我國為北部邊疆的事情分了心,那受益最大的就是平湖地區。”
任誠聽得夢驅敵的判斷,眼中精光一閃,雙手一撐石椅,站立而起。
任信與夢驅敵立刻隨著任誠站起,此時的任誠一掃剛才微微頹廢的態勢,充滿了皇者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