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對方實力並不弱。雖然手中的三萬神國軍能夠吃下這些水賊,付出的代價肯定不小。心中正在猶豫,一聲清嘯傳來,這是他兄長,這次出征平湖的主帥任西行召他退兵的暗號。
一絲不捨在眼中一閃即過,轉身向艦倉走去。
江寒,齊海等帶領著所屬艦隊向後退了一里之地時,那些鐵甲艦突然減慢了前衝之勢,接著出人意料地掉轉艦頭,與其他神國戰艦一同往神國艦隊的主力方向航去。
沈萬山看著遠去的神國戰艦,額頭上已經冒出一層細汗。只是對方為何要撤?這個疑問他一時還沒想明白。
收拾戰場,一經統計,此戰戰死達到一千五百多人,雖然數目不到整個平湖軍的十分之一,可都是平湖軍的精銳。沈萬山一陣心痛,心中暗道下次一定要儘量避免與神國水師的真面交鋒,否則這點老本用不了幾天就會消耗光。
蹬,蹬,蹬,任西翱穿著戰靴登上了神國水師的旗艦。
統率室內,任西行與那藍袍中年人聽見門外急切的軍靴踏在甲板上的聲音,相視一笑。就在這一笑之間,任西翱已經推開了門,那張英俊的臉上充滿了不滿與迷惑。
“二哥,為什麼要讓我撤軍。我完全有把握將這些平湖水賊一舉消滅。”任西翱雖然火起不小,聲音卻透露出淡淡的稚嫩。
任西行做了個下壓的手勢,示意任西翱將火起降降,接著道:“西翱。這次戰果如何,你還未向我這個統率報告吧。”
任西翱只有先壓下心頭的迷惑,向任西行彙報道:“此戰我軍共損失一千九百將士。損毀中型戰艦三艘,小型戰艦五艘。另有十餘戰艦有輕重不等的損壞。”
“那對手損失情況如何。”任西行繼續問道。
任西翱臉色稍稍有些難看,道:“平湖賊損失人數在一千到兩千間,其他損失無法估計。”
任西行聞言一驚,他遠遠觀戰,只是感覺平湖軍抵抗非常頑強,要想吃下可能會有不少損失。於是招回任西翱,準備重新佈置一下,然後一鼓作氣,以最小的損失將對手拿下。誰知道,聽任西翱報上的數字,剛才一戰,神國軍不但沒佔絲毫便宜,反而吃了點虧。
見任西行逐漸嚴肅的表情,任西翱也知道平湖賊的戰鬥力超出了原來的想象,於是壓下心中的任性,將戰鬥的經過仔細地描敘了一遍。當說道平湖水賊強悍的戰鬥力和對樓船的利用時,任西行眼中閃過一瞥精光。
待任西翱說完,房內突然沉默了一陣。任西行閉著眼,在思考著些什麼。當他再睜開眼時,充滿信心的目光讓他顯出志在必得之色。
“沒想到這些平湖水賊還這麼能打。”彷彿是在自語,這聲音又足以讓房內的另兩人聽見。
任西行突然轉頭對那藍袍中年男子道:“阿素,為了減少神國戰士的損失,你們要活動活動了。”
藍袍男子微微一笑,笑中充滿了令人信服的魔力,“幸好你還想到有我,如果讓我這麼呆到戰爭結束,我保證讓你回味回味你兒時尿床的滋味。”
此言一出,任西翱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這個儒雅的中年人,在他的映象中除了父王和死去的大哥,還沒有人敢和這個二哥如此放肆。偷偷地轉眼看了看任西行,入目的是一臉苦笑。
兩日後,任西行率領神國水師再次向平湖軍的進發。
看著遠處平湖軍的新防線,任西行心裡暗暗佩服對方主帥的明智。上一次交鋒,雖然平湖軍並未吃虧,反而佔了一點便宜。但在雙方實力的差距下,這樣的便宜再占上幾次,平湖軍也就不再存在了。對方主帥顯然也深知此點,並重新佈置了防線。
眼前的新防線比原來的防線退後了不少,這條防線的最大特點就是它不再只是由戰艦組成,平心島附近的一些小小島嶼此時也成為了防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