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膽氣也跟著流失,時間已到,卻還不見到約戰之地。”
嚴朵話音剛落,就見北面一陣煙塵掀起,草皮微微抖動,戴族軍來了。
戴族的老族長遠遠地就看見了天宇,立刻遙指罵道:“你這個背信棄義的無信之人,前日還說與我族共抗狼族,今日卻要反戈一擊。”
嚴朵見老族長罵得聲淚俱下,暗道這書生騙人的功夫還真行,轉眼一看天宇微紅尷尬地顏色藐視之意更濃。一拉馬頭,舉起狼牙棒,喝道:“老匹夫,你還待罵到什麼時候。”
老族長停口,一把拔出腰間的長刀,他身邊的兩個青年人也紛紛拔出兵器。
天宇認出那兩個青年那日坐在戴河對面,對方陣中卻不見戴河與那日和他坐在一起的老者。看來他兩人就是內奸無疑了。
嚴朵見戴族軍人馬只在一萬左右,輕視之心大起,轉頭問天宇道:“不知國主願為先鋒還是後援。”
自戴族軍到後,兩軍對壘,讓天宇腦海中再次閃現那莫名的衝動,若現在讓它爆發出來,恐怕等會戴族軍就要遭殃了,天宇苦壓著那股衝動,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嚴朵當然不知其然,還以為天宇臉白是怯陣的表現,對族長千方百計拉攏這無用之人大是不解,態度更為傲慢地道:“我看國主身體似乎有些不適,那就留在後方壓陣吧。”
天宇正考慮如何說辭才能留在後方,誰知嚴朵自己提出來,正是求之不得。於是帶本部人馬站在了狼族軍後。
嚴扎見無雙軍退到後方,大感不妥,但嚴朵是此戰的指揮,既然已經開口讓無雙軍在後壓陣,他也無法更改。
從後面觀看,可以很清楚的看清狼族軍的陣型。其實那幾乎不能稱呼為陣,如果一定要給個陣明的話,那也只有給它命名為一字陣了。
整個陣型就是一個加寬的一字,根本不分左右中三軍,若不是無雙軍壓在後面,恐怕前後也會不分。
這樣的戰法大概是最原始的戰法,唯一的有點就是一衝而上,人數集中,氣勢頗為壯觀。缺點卻是一大籮筐,戰鬥過程中只能一命死拼,根本沒有什麼戰術可言,其中最大的缺陷就是全軍僅一位統率,一旦統率戰死,其軍必亂。
再看看戴族的那邊,也是同樣的一字陣。
北原五大部族能傲視北原之上,看來並非僅靠人數上的優勢,於其他北原部族相比,他們有一個全方位的領先。
就拿這戰陣來說,好的戰陣可以以少勝多,充分發揮戰士的威力。現在看看這狼族,戴族簡直就是無陣可言。再看五大部族的騎勇,先不說已經建國的穆,子育兩族,就說曾經與天宇交戰過的沙族騎勇,雖敗下陣去,但戰鬥之中的戰陣變化也是有板有眼,無雙軍最後只是險險獲勝,若運氣稍差,恐怕也全軍覆沒了。
天宇將周槍叫道跟前,和他輕語了幾句,周槍聞言從從綁在背上的三支兩米短槍中抽出一支。雙眼緊盯著前方嚴多的背部。
嚴朵一聲呼喝,狼族騎勇率先發起衝擊,戴族騎勇也迎面衝來,雙方不斷接近。就在即將要交戰的那一刻。
衝在最前方的嚴朵高舉狼牙棒,正幻想著敵人腦袋被狼牙棒砸破敵人頭顱,腦漿飛崩的情景,突然感覺到背後一股氣勁撞來,接著背部一麻,低頭看卻見一截槍尖從胸口頂出,腦子一亂,身體一軟,一頭栽下馬去。
主將突然倒下,狼族騎勇們都為之一呆,戴族騎勇們已經衝殺而來。
狼族騎勇慌忙抵抗,主將已死,士氣低落,現在氣勢又失,雖人數是戴族騎勇的兩倍,竟是完全處於下風。
慘叫之聲從後方傳來,騎勇們轉頭一看,只見那無雙軍從後方殺將上來,所過之處,如刀割草麥般地屠殺著狼族騎勇。這一下狼族軍徹底崩潰了,他們完全放棄了抵抗,甚至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