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有龍臉色一變,道:“天兄這麼說是不把我鄧有龍當朋友了。”見他如此說,天宇只好領其好意。
與鄧有龍同來的一青年道:“鄧兄是否已經對追求雙花失去了信心,所以才知難而退。”
鄧有龍毫不在意道:“我雖傾慕雙花,卻自知般配不上,還是將機會留給幾位了。”
其他幾人聽鄧有龍如此一說,均得意而笑,彷彿雙花已經是他們囊中之物般。幾人笑畢,飄飄然向黃府中走去。
鄧有龍向黃府中又看了兩眼,顯然還是有些不捨,終於轉回頭來,與天宇一起走出黃府。
鄧有龍如此表現,頓時讓麗綠,麗粉對他刮目相看。
出了黃家,鄧有龍對雙花問道:“不知兩位朋友如何稱呼。”
天宇微微一笑回道:“他們是我的朋友。”指著麗綠道:“他叫李青”又指了指麗粉道:“他叫李玄,他們是兩兄弟。”
鄧有龍哦了一聲,道:“我道如此俊美的男子世間怎會同時出現兩個,原來是兩兄弟。你們三人站在一起,真是愧煞了天下男子。”鄧有龍說完豪爽地笑了起來。
見鄧有龍拿自己與雙花相比,天宇只能無奈苦笑,雙花見天宇那表情,也露出甜甜地笑。
說笑間,逛到一條擺滿各種小手工製品小攤地小街,鄧有龍道:“天兄可別看這條街小,這兒可是集中了大陸眾多手工精品,天兄也挑兩件吧。”
麗綠,麗粉此時顯示出了她們作為女性的天性,這個攤看看,那個鋪瞧瞧,大有不將街上每一家店鋪看個遍就誓不罷休的勢頭。
時間已經過午,天宇皺著眉看了看興致不減的雙花,提高聲對鄧有龍道:“鄧兄,聽說心園有一花海,不知是否可有此事。”
鄧有龍點頭道:“心園城有一位姓花老者,建了一個巨大的庭院,院中栽滿各種各樣的花,據說只要大陸上找得著的花在那園中就看得到。”
雙花停下東奔西跑得腳步,注意力都轉移到這邊來,畢竟,女人誰不愛花。
天宇道:“不知那庭院在何處,我等是否有幸一見。”
鄧有龍立刻露出為難之色,道:“那花姓老者脾氣古怪,喜怒難料,能否進入那花院,全要看運氣。”
天宇笑道:“我伴隨著舞團初到心園,便得見‘一城雙影’奇景,但願這次也能有此好運。”
天宇這麼一說,鄧有龍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帶著天宇等人向那花海庭院的方向走去。
淡淡的花香已經隨風飄入鼻。麗粉,麗綠都是愛花之人,對花也有所研究。此刻嗅到花香,都用力的吸了幾口氣,但卻無法嗅出此花香出自何花。
麗粉不由向鄧有龍問道:“鄧兄,我們是否已經快到了。”
鄧有龍搖頭道:“還差得遠呢。”
天宇和雙花不由驚異,這是何種花,居然能飄香如此遠得距離。
帶著疑惑,在鄧有龍得帶領下終於到了那花海庭院外,花香從庭院內飄出,帶著各種或淡雅或濃郁的氣味,衝擊著天宇等人的嗅覺神經。麗綠,麗粉看像庭院圍牆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痴迷,沒有女人能抵禦花的誘惑,這點連雙花也不例外。
木門吱呀一聲推開,一眉清目秀的童子看了天宇等人一眼,道:“幾位可是來賞花的。老爺一早便說今日會有人來,看來又被他說中了,你們進來吧。”
鄧有龍吃驚的看了看天宇,彷彿道你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然後跟著天宇幾人進入庭院。
一入庭院如目的全是花,花間是花,花外是花,花裡還是花。經過一陣炫目後,幾人才發現有一條碎石小道巧妙的穿梭在花叢中,如果不仔細找,還真難看得出來。
在那童子得帶領下,幾人魚貫而行,在一個幾乎被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