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的無天此刻正一頭霧水的往嘴中倒著清香四溢的醉神酒,他原本只想用聲音吸引況悠然出門一見,卻不想會變成被拉入包廂對飲的局面。
三杯過後,況悠然放下酒杯,注視著無天,半晌才道:“天兄弟,你變了很多。當日你滿腹心事,一肚煩惱。現在的你卻是一副輕鬆自在。呵呵,看見你這個樣子,我真是高興。”
感受著一旁兩個劍手虎視眈眈的目光,無天心知一露破綻恐怕就會被趕出去,他可不想錯過這個與天下第一才子同飲共醉的機會,於是不敢隨便回應,只是給兩人都倒滿酒,道:“況兄倒還是與原來一般灑脫,來,我們再喝一杯。”
況悠然欣然舉起杯子,一飲而盡,然後輕嘆道:“自平湖一別,雖時間不久,感覺卻如已經過了千百年一般。我雖依然流連於山水,卻總是難忘與天兄弟船中共醉的情形。”
無天心中真是羨慕況悠然口中那個天兄弟,不由道:“如果況願意,你我再遊一次平湖,在演一出船中共醉如何。”
況悠然猛然睜開雙眼,眼中的醉意彷彿在一瞬間一掃而空,他滿懷期待地看著無天道:“難道天兄弟你真能放下世俗之事,與我共同醉遊山水之間。”
無天心中一陣激動,斷然道:“這又有何不可,能與況兄觀遍天下之景,飲遍世間美酒,乃是我人生一大樂事。”
況悠然幫無天斟滿酒,然後自己先仰頭喝盡,笑道:“好,好。你終於得以擺脫世間的繁務,從此清泉之旁,我再不用對影獨飲了。”
無天也毫不遲疑地喝乾杯中酒。
醉神酒果然名不虛傳,兩瓶過後,無天臉色已經與況悠然有得一比了。可這兩人依然互斟對飲,絲毫沒有停留之意。
兩個劍手知道最後的結果將和延續這幾天的軌跡,況悠然最後會醉睡在酒桌之上,唯一不同的是這次酒桌上會再多睡上一人。
果然,況悠然趴在了酒桌之上,他輕輕擺了擺手,道:“你們出去吧……”後面的話都已含糊不清了。
兩個劍手對望一眼,再看看趴在酒桌上的呼呼大睡的兩人,對視一笑,雙雙退出了包廂。轉在包廂門口守護。
兩個劍手離去後,包廂內安靜了片刻,況悠然緩緩睜開了眼,他看著睡在對面的無天,眼中有迷惑和不解,他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天宇,但從剛才的言談看來,此人彷彿與他完全不相識一般。就在剛才,他還故意提起並未有的事情,這人都支支吾吾的應承著。難道真的是自己認錯了,難道世間真有長相如此相似的人。
站起身來,在對面之人的脖頸之上連按了幾下,他一聲輕哼,也轉醒過來。
無天睜開眼,卻見對面失去況悠然的身影,抬起頭來,發現他已經不知何時站到了自己的旁邊。
況悠然一掃剛才的醉態,目中閃爍著嚴厲之色,問道:“你到底是誰?”
無天見已被他揭穿,不過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於是通報上自己的姓名,來歷。
況悠然皺了皺眉,道:“你叫無天。可為何你的長相與天兄弟如此相像,連氣質都有幾分相似。”
無天聽況悠然再一次提到天兄弟,於是問道:“況公子能否告訴我那天兄弟是何人。”
況悠然重新坐下,看著無天,對世間有如此相似之人,仍覺不可思議。悵然道:“他姓天名宇,我雖與他相交不過半月,卻當其為平生知己。”
無天又好奇問道:“我與他真的那麼像嗎?”
況悠然頷首道:“像,簡直就是一摸一樣。若我不與你談論過去之事,我恐怕會一直將你當作他。”
無天突然想到自己那段失落的記憶,不覺自語道:“也許我曾經就叫天宇也不一定。”
“什麼。”況悠然緊盯著無天,眼中精芒大盛,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