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好,本身我就是個犯人,只不過是落在誰的手裡而已。”
雲中鶴說話的時候就要睡覺了,眼睛眯著。
水一心問他:“你是為了我才來這裡,才做出這麼多選擇的,你讓清奇和紅在四爺的人裡面安插,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在給他們鋪路,還是隻是迫不得已的巧合?”
水一心的機會不是總有,趁著雲中鶴肯回答的時候,她就想多問一點。
雲中鶴睜了睜眼睛,目光清澈無比落到水一心的臉上,凝望了一會他才說:“想的太多就會累,你也早點回去,免得好好的房子給他毀了。”
雲中鶴到底是什麼都不肯說,雲中鶴的目光看了一眼玻璃房的外面,水一心轉身看著外面正暴躁如雷的四爺,起身這才站了起來。
從門口出去水一心看了一眼四爺,朝著四爺那邊看去:“爺不是去收拾林淋了,怎麼又來了這裡?”
“爺要收拾一個人還需要親自動手麼?”挑了挑眉,冷烈風冷哼一聲,轉身朝著別處走去,水一心回頭看了一眼雲中鶴住著的地方,才轉身跟著冷烈風離開。
紅和水一諾在外面站著,邁步走了幾步,鬱子明則是坐在一邊坐著,冷嗤了一聲:“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些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明知這一仗輸贏已定,還非要賭一把。”
鬱子明說話的時候紅和水一諾一起看著他,鬱子明仰起頭開始休息了。
紅皺了皺眉,走到鬱子明的身邊:“你的眼睛看過醫生,醫生怎麼說?”
“醫生從來模凌兩可。”鬱子明都沒反應,要不是嘴唇還動著。
紅伸手摘掉了鬱子明眼前的墨鏡:“我給你看看。”
“你看什麼?”鬱子明好笑,一雙漆黑的雙眼黑的無邊,黑色深不見底。
紅乍見鬱子明的眼睛愣了一下,之後才坐在鬱子明的面前,抬起手給鬱子明看眼睛。
鬱子明有些犯困,聞到紅身上的淡淡馨香,他就想要休息。
紅勉強給鬱子明看了一眼雙眼:“我一直以為你眼睛是能看見的,並沒有我想到的那樣,真的失明瞭。”
“現在不這麼認為了?”鬱子明好笑,薄薄的嘴唇勾了勾,紅並沒有留意到這些,只不過是回答:“我以為你走路從不摔跤,手裡的導盲棒落到哪裡你都知道,多半你是裝出來的眼疾,沒想到是真的。”
“是麼?”鬱子明好笑。
“需要馬上做手術,我會找到合適你的眼角膜。“紅說著,鬱子明燦燦一笑:“雲中鶴死了,我用他的就行了,何必費事。”
紅的手輕輕一頓,說不出話,坐到一旁收了手。
鬱子明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以後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測,我當初也沒想到我會負傷的地方是眼睛,所以他也不一定非死不可,雖然他在外面殺人無數,壞事做絕。
但有個地方還可以給他容身,只要他肯。”
鬱子明難得說這麼多的話,一旁水一諾也多看了兩眼,紅轉開臉看了一眼鬱子明,眼淚從眼睛裡面滾落。
“你是不是喜歡他?”鬱子明笑問,一臉放蕩。
紅並沒看鬱子明只是說:“沒有他,我早死了,但說愛,說喜歡我卻沒有。”
鬱子明笑了笑:“明白。7;150838099433546”
紅愣了一下,很勉強的笑了笑,沒在說話。
鬱子明反倒問:“什麼牌子的香水?”
“我不用香水。”紅回答的很隨意。
“那用什麼?”
“什麼都不用。”
“你不能是一點妝都沒有,粗枝大葉的老太婆。”
“你才老太婆。”紅冷不防白了一眼鬱子明,鬱子明沒有眼睛,看不見繼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