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沒有什麼想要問的?”
小歌淡然道:“你想說,我聽;你不想說,我不問。”
白蘇道:“我的全名叫濁山白蘇。”
小歌笑道:“我記得白蘇這個名字是大大父隨便給你取的。”
白蘇道:“名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前面的氏。”
小歌聞言,笑著搖了搖頭。“對於我而言,前面那兩個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後面那兩個字,白蘇是我的朋友。”
白蘇不由沉默。“以後我會全部告訴你。”
小歌輕鬆的道:“那我等著。”她耐心很好,實在不想等的話也可以自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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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點頭。“嗯,可我為什麼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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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聞言笑道:“她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不多,所以我想對她好。對一個人好,不是將你認為好的東西強加給她,而是尊重她,只有她自己覺得好才是真的好。既然她不希望我知道,那麼我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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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一些,你就別猜了,也別亂問,那些是隻有十巫才能推測出來的東西,你若亂說出去,讓十巫知道了,他們再一推測,蘇蘇一定會有大麻煩,甚至可能會死。”小歌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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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雕背上,用靈力包裹住自己,隔開高空凜冽的寒風與氣流,小歌的思緒有些發散。濁山氏族她知道,也不陌生,在遙遠的上古時代,九州大地上無數氏族,濁山氏是數一數二的大氏族,曾經出過一任帝君,以及數任巫女,巫女殿歷史上的傳奇之一,褒貶最摻半,實則最倒黴的巫女青蘅也出自這個氏族,還有很多很多的傳說。雖然上古時曾興盛數千年,但後來濁山氏族還是消失了,不是消亡,濁山氏族與寧州中部平原的諸氏族融合形成了今日的蜀族,可以說,濁山氏族是蜀族的前身,即使有後裔也該在寧州。但白蘇,祖上十八代恐怕都與寧州沒半點關係。
小歌回府時一進門就發現府裡的氣氛不太對勁,夜狼等人看自己的目光非常眼熟,十巫大部分時候看人就是這種眼神,期待好戲上演加幸災樂禍。微嘆,不用去看也知道御風此時的心情應是狂風暴雨。
御風是真出了事,不是大事,但也不算小。事情的起因是幾個狼衛,行伍中人,血氣方剛,軍中又只有男人,因此領了糧餉後除了有家室的會將糧餉寄回家,其餘大多是往娼妓坊裡鑽。御風自己不去娼妓坊,但手下人的私生活他也沒興趣管,因此一直不聞不問,不過這回以後御風的部下再想逛娼妓坊被軍法處置的可能性很大。逛娼妓坊時為了爭妓與人打了起來,雖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是別人設得一個局,故意激怒他們從而引御風入局,但他們不去娼妓坊的話,御風也不會被潑上那麼大一盆髒水。
狼衛跟人打了起來,御風自然明白這是一個陷阱,但本著將計就計的打算也就去了,但怎麼也沒想到這局設得那麼缺德。御史大夫的嫡長子流連花街柳巷不是新奇事,新奇的是在娼妓坊跟人爭妓被人打死了,更奇的是跟他爭妓將他打死的人是素來潔身自好、性格乖張的十六公子。第二日小歌一起來就得了這麼個訊息,訊息一夜之間傳得很廣,王城人盡皆知。
御風大夫急得眼睛都紅了,一個勁彈劾御風,而因御史大夫平素在朝中人緣不錯,不少人都欠他情面,御風可以說這回間接將小半個朝堂給得罪了。雖然彈劾的人多,但御風最終還是沒被處死,謝非挖出了一大串證據,雖然不知道御史大夫的兒子